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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得实在有些暧昧不清了。
陈自惜头也没抬:“不了。”
孟夏槐松了口气,转身走了。
她说这句话看起来是邀请,但其实她还有别的事要做,先确定一下陈自惜来不来。
当然,陈自惜去了,也是她赚。
在她走后,陈自惜看了一眼她的桌子,上面有一些杂乱的文件,还有一杯满满的放凉的红糖姜水。
陈自惜自嘲一笑,站起身来,也离开了办公室。
孟夏槐很快回到家,她到了门口,就觉得不对劲。
她是个很谨慎的人,每次离开都会在门口做标记,但是现在门把手上隐藏的标记不翼而飞。
不可能是陈自惜,她说过不会来,就一定不会来。
房间里乌漆嘛黑的,她去开灯,灯好像坏了。
借着走廊上的灯光,她越发觉得怪异。
地上太干净了,她记得走的时候地上还放了两个毯子,现在却不翼而飞,除此之外,屋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虽说是她经常用的,但是她明明没有喷这么多。
倒像是掩盖了什么。
她站在门口许久,终于辨别出来这香水味下掩盖的是什么味道了。
是血腥味。
那么那两个不翼而飞的毯子,应该也是沾了大片的血,所以才被人掩耳盗铃地收起来了。
有人在她房间里杀了人?或者到她家偷东西,之后把分赃不均,大打出手?要不要进去?要不要报警?孟夏槐犹豫不决。
其实她见血见多了,遇见过的危险任务也不计其数,如果真是一些阿猫阿狗,她完全可以解决,但是眼下她不能暴露自己太多。
按说直接报警就行,但她又怕是自己的头儿来这里。
毕竟她一直不知道头儿是死是活。
沉默片刻,她关上门离开了这里,转而去了陈自惜的房子。
原本天气还算晴朗,在车上的时候忽然淅沥淅沥下起了小雨,等到了陈自惜楼下,已经下起了倾盆大雨。
孟夏槐心里骂了一句,接着走到避雨的地方给陈自惜打电话。
“有事吗?”
陈自惜很快接了电话。
“姐姐,我房间里好像有人去过了,我有点害怕,所以今晚想和你一起睡。”
孟夏槐的声音并不大,很快被大雨的声音掩盖了。
“你可以找个酒店。”
陈自惜语气淡淡。
孟夏槐一愣,陈自惜这种强大的割裂感实在让她有些转不过弯。
想了想,她默默地把电话挂了。
看着面前的雨帘,她不禁感慨,人一旦倒霉起来,真是处处都不顺。
她想打车,但是下这么大的雨,根本没有人接单。
不会要走回去吧?思来想去,她还是上了楼,来到陈自惜的门口,按了房铃。
陈自惜给她开了门:“有什么事吗?”
她应该刚回来不久,衣服还没换。
陈自惜语气很淡,听不出来什么情绪,就跟对所有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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