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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一时犯愁了。
不过,今晚的情况跟前两晚都不同,理应不会再会发生同样的事。
只要他克制一下,肯定是可以的。
于是他送巴巴托斯回了客栈,送到了自己的房里。
巴巴托斯得偿所愿,勾住魈的脖子,赏了他一个吻。
魈惊得推开了他,“温迪,你不是头疼?”
“对呀吗,头疼,所以才需要你来治疗。”
巴巴托斯说着又缠着魈吻上去。
魈觉得荒唐,不信,但巴巴托斯的唇很柔软,很勾人,溜进来的舌尖就像蛇一样在他嘴里游走,挑逗,与他的舌尖缠绕,让他无法拒绝。
他心一软,半信半疑地与巴巴托斯唇舌场缠绵,不知不觉,就觉得某种熟悉的感觉上头。
是业障缠身了,前两次的云雨之欢前都会这样,这是他要暴走的预兆。
他当下狠心推开了巴巴托斯,果断随风溜走。
“哎呀,怎么忽然就溜走了呢?”
巴巴托斯摸着被吻肿的唇,眼里满是惋惜。
为什么是躲我而不是躲你们
巴巴托斯在客栈里等呀等,都没有等到他想要等的人。
所以魈是真的走了,丢下他就走了?
可是昨天,魈不是还跟另一个风神在酒馆里喝酒吗?
怎么换了他,就果断地抛下他?
一种不甘在他心里萌生,巴巴托斯决定出去再找一番。
可还没动身,就感到有人来了。
不是魈,却是两个熟悉的家伙。
“卖唱的,你怎么会在魈的房间!”
“是派蒙跟旅行者呀,”
巴巴托斯为了维持温迪的形象,友好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啦,最近可有想我?”
“海灯节才过去一段时间,也不算太久,卖唱的,你失忆了吗!”
“哎呀,你瞧我,可能是昨晚喝酒喝太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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