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说!”
“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件事。”
喻江像是拿捏着说辞似的:“这孩子和一个要好的女孩在家里过夜,我已经要睡下了,那女孩儿突然从房间里逃出来,赤身裸体的,还流着血,见了我就求救。
我把她送到医院之后才知道,雪迟似乎床上有些不太好的毛病。”
kk挑了挑眉毛:“他还能上女人?”
“作为他的监护人,我很担心。”
喻江拂了拂裤子:“这孩子好像没什么人类的感情,他这样对待他的生父,实际上我很心寒。
我虽然只是遵照他母亲的遗愿照顾他,可我也不想到头来养了只白眼狼。
那个女孩儿求着我报警,但我实在不太忍心带这孩子去警察局自首,最后也就赔偿了对方一笔钱搪塞过去了。
这件事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您觉得呢?”
kk笑得十分险恶:“这真是难办呢,这么一个棘手的小东西是该好好管教管教。”
喻江问:“这孩子已经长大了,现在还要调整恐怕很难了吧?”
“那得看怎么教训了。”
kk冷笑:“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您愿意帮我这个小忙吗?”
kk傲慢道:“当然,这是我义不容辞的义务。”
“谢谢,这一趟旧金山之行算是值得了。”
喻江站起来再次和他握手:“对了,我刚刚随手翻了翻宝宝的病例,看来您的负担也不小,如果不嫌弃的话,我有一位熟悉的主治医生可以介绍给您。
就当做是谢礼吧,请不要推辞,否则我会良心不安的。”
kk握了握他的手:“你放心,我保证让你的孩子乖乖的。”
氯吡格雷用下去之后似乎有了点效果,星期二的傍晚,医院打电话来说oscar醒了。
“情况似乎稳定了一些,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但是醒了是一件好事。”
主治医生说。
林雪迟站在喻江身后,显得有些怯生生的,他拽了拽喻江的衣角。
喻江回头来,搂过他来:“他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能把你怎么样?我跟你一起进去,嗯?”
林雪迟还是摇头:“你去吧,我不去。”
“我牵着你好不好?”
喻江握紧他的手:“我保证,不会放开你的手。”
林雪迟咬着唇,犹豫了半天终于点点头。
男人拉着他推开门,病床上的老人睁着一双黄浊的眼,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呼吸罩下他似乎张了张嘴巴,但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喻江想再走近一步到床边上,林雪迟却怎么也不肯动了。
喻江低声说:“打个招呼,这么久没和爸爸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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