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绥余光瞥过去,嘴上淡淡对沈珩道:“大殿下是坦荡之人,本宫怎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自然是公务为先。”
少女腿脚似乎不大方便,跳下马车的时候,咧了咧嘴,随后腿有些瘸,正要一瘸一拐地走来,沈绥两步大步迈过去,一把捏住了乌春的手。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
乌春道:“离殿下上次回宫才过了几日,臣妾却觉得好久没见殿下了呢。”
说着将手从他的手指间抽出来。
沈绥抿了抿唇,一双眼冷得似冬日浸没在雪中的寒松。
乌春立刻挽住他的臂弯。
沈绥眼里的霜雪像是尽数化为了春水,含了浅淡的笑对乌春道:“本宫亦甚是想念爱妃,”
说着当着一干人的面,在乌春唇上啄了一下,又旁若无人地将乌春凌乱的丝拨到耳后,“爱妃的脚是怎么回事?”
虽然眼下太阳西斜,算不得光天化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森严庄重的大理寺门前,这般暧昧亲昵,还是让一些官员红着脸扭过头。
沈珩上前,干咳了一声道:“三皇子妃经过荣秋园时,不慎踩中藤蔓,扭伤了脚。
本王恰好在旁。”
最后一句话是在解释,为何他一个跟她没什么关系的大皇子会知道她脚崴了这事。
沈绥淡笑道:“想必爱妃的脚骨是自己正回来的,只是尚未恢复好,便赶来大理寺,虽有大殿下的马车,也走了不少路,这才不便行动。
无妨,爱妃既然到了此处,有夫君在,定不会让你受半点苦。”
说着一把将乌春打横抱了起来。
乌春身子一轻,来不及反应,浑身的重量已在沈绥臂上,“干嘛呀。”
沈珩心里叹了口气,三弟这脾气啊。
沈绥问随行的官员:“银镯案线索何在?”
信封递到跟前,沈绥没空手,江玄凝接过来看。
乌春趁着江玄凝看信的功夫,将事情来龙去脉同沈绥说,说到被禁足的沈璎的时候,差点又要落泪,一边觑着沈绥的神色。
若是,此事的幕后之人真是沈绥,那她不就搅了他的计划吗……
虽然站在沈绥的视角,她根本不是有心,而她本来也不是为了搅和沈绥,但他这人疑心甚重,万一怀疑她怎么办?
沈绥的神情并没有多大变化,静静地听着,仿佛这件事彻头彻尾都和他不相干。
江玄凝看完了信,道:“的确如皇子妃所言,也不排除幕后之人用南疆矿产和南疆毒药作案的可能。”
沈绥道:“既然如此,爱妃通药理,就看一看那银镯子罢。”
说着入了大理寺。
他手臂稳且有力,步子迈得大。
乌春在他怀里真是心惊胆战。
好在人多眼杂,他不会对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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