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塔也就是前世乌春被乱箭射死的地方!
至于为何谢家五百多人,塔里的骨灰却只有一百多人的,是因为当年太苍山起了大火,谢家军悉数活活烧死于此,焚尽三百里路,早已分不清哪是人烧过后的碎骨、哪是焦土!
此后十年太苍山寸草不生,因为死去的人太多,被视为不祥之地,方圆百里内,没有人烟。
当年谢家之事,几乎是皇帝心头的一块逆鳞。
可就在不久前,有一个人上奏,觉得当年谢阮阮的死有蹊跷。
皇帝看见了奏折,勃然大怒,将案上的书卷尽数扫落在地。
上奏之人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少卿江玄凝,和谢家没有什么瓜葛,又素来以清正闻名,曾经缴获官吏贪污的三千两银子。
不提倒还好,既然提了,皇帝若不管便会显得自己不仁德,无法,将陈年旧案翻了出来。
这可是人人皆知的烫手山芋。
毕竟江玄凝提出的案子,定是有些蹊跷之处,但若是翻出来谢阮阮的死并非当年案卷记载的那般,那不就是打皇帝的脸吗?
皇帝为了表明自己愿意肃清冤案的态度,就让沈绥挂了职,辅助大理寺一同审理。
而沈绥也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身为皇子,当年年岁尚浅,又养在青州。
真是乐坏了乌春!
沈绥公务繁忙,她也就可以在毓宁宫快活了!
……
若是绞尽脑汁地想,沈绥这人倒有几点好的。
没有妾室,宫中下人也少,至于贴身婢女,更是从未有过的。
毓宁宫空荡荡,乌春少了许多烦心的争斗。
况且沈绥这疯子,自己也不是个守礼法的主,有时候乌春逾越些,他也不责罚。
前世自己生辰之时,总是盼着沈绥就算没有生辰贺礼,也能对她嘘寒问暖几句,但什么也没有。
她的生辰,只是春日一个很寻常的日子。
沈绥应当也从不记得。
前世十八岁生辰那日,她盛装打扮,站在梨花树下,将头靠在他的胸膛,听见他平稳如常跳动的心跳,眼里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红着眼道:“殿下今日空闲,陪陪阿春好不好?”
沈绥答应了。
乌春欢喜得几乎跳起来两丈高。
她壮着胆子,说想要看花月楼里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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