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言舒微微撅起嘴巴解释道。
“你还记不记得高中时期有一次公开课谈到青春荷尔蒙这个话题,然后老师问我们好的爱情观是什么?”
岑霄的语调很淡,干净富有磁性。
姜言舒猛然想到那是高二的公开课,是有这么一节课,当时大家都分享了好多自己的看法。
“然后呢?”
岑霄默然半晌才缓缓轻启薄唇:“我记得你分享了一首诗。”
“大概就是我不愿做攀附的凌霄花,借你的枝头炫耀自己。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我有我宏硕的花朵,你有你的铜枝铁干,我们分担寒潮,风雪,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岑霄的声音很好听,说完这首诗,她还沉浸在回忆里,她清楚地记得当时她说完,老师就给了她一个大大地赞许,可是岑霄为什么会这么清楚。
“你当时也在?”
岑霄浅淡一笑:“嗯,我坐在最后一排。”
“言言,我知道你绝不是甘心依附他人的性格。”
姜言舒愣了好久,心头上的温热感久久散不去,像有一道微弱的电流流淌过她的心底:“就凭这首多年前的诗,岑总就了解我了?万一我现在变了呢?”
“也不只是靠那次的公开课,还有平时岑太太跟我的嘴上不饶人的地方也能看得出来。”
岑霄的语气有点欠揍,线条分明的脸上难掩调侃之色。
姜言舒听完又气又恼,就不该今晚给他好脸色看的,抽出自己的手自顾自地往前走着:“岑总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了。”
岑霄无奈地笑着,走上前去重新牵起她的手:“不辛苦,我心甘情愿的。”
姜言舒低着头抿嘴憋笑,走着走着,这条街他们就走到了尽头,抬头看去今晚的月色可真好啊。
“该回家了?”
岑霄问。
姜言舒点点头:“还不给我开车门?”
岑霄亲自给她拉开了车门,姜言舒满意地坐了进去,一路上,两人嘴角都有呼之欲出的笑意。
“岑总笑什么?”
“那你笑什么?”
姜言舒视线直视前方:“你还没回答我呢?”
“哦,就是觉得今晚的岑太太比以往温顺多了,很欣慰。”
岑霄扯了扯唇角。
姜言舒立马皱起了眉:“你是说我平常很凶了?”
“凶不凶不知道,更多的时候像个小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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