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华生所预料。
不管S现在是什么状态,雷斯垂德已急不可待地讲起关于案子的情况。
“S,真希望你能到现场去看一看。”
“我的脖子出血了么?”
S躺在床上,沮丧地揉着自己的脖子,面对雷斯垂德忽然转变的话题,他的注意力显然还在华生身上。
“你肯定喜欢那个现场。”
雷斯垂德还在向案子上引导。
S捂着脖子看似漫不经心地问:“这一次的杀人弃尸,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雷斯垂德从起居室里拎了把椅子坐到S床头。
“是啊。
就让我来详细地讲一讲吧。
喂?等等,你从哪里看出是杀人弃尸?我还什么也没说。
快给我解释解释。
我的身上总不会带来关于这方面的信息吧?”
“这显然是杀人弃尸案。”
S说,不耐烦的懒得解释更多。
华生因为听到尸体的字眼,变得安静了。
收起狰狞表情,在一边安静地听。
“我继续讲。
首先是地点,”
雷斯垂德说,“尸体是在污水处理厂发现的。
这真是……为什么偏偏死在哪里呢?真是恶臭之极的地方。”
他抱怨。
“尸体弃置在河崖堤防旁,盖着建筑工地用的那种蓝色塑胶布。
发现者是一个在堤防慢跑的老人。
据说他看到塑胶布一端露出看似人脚的
东西,遂战战兢兢的掀起塑胶布一探究竟。
那位老爷爷听说都七十五了,这把岁数还看到这么倒霉的东西,我打从心底同情他。”
“你仔细看过尸体了吗?”
S问。
“就看了一眼,那种东西细看也没用。
有鉴证专家在场呢。”
据雷斯垂德表示,尸体是在惨不忍睹的状态下遭人弃置。
首先,尸身全裸,鞋袜也被脱掉,而且惨遭毁容,头部形容为打破的西瓜,光是听到这里华生就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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