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无神又消沉,似乎已经麻木了。
林之明很气愤:“打女人算什么男人?还是个赌鬼!
这种人就应该早早跟他离了。”
郑蓝希继续说道:“姐姐的身上被缝了五针,爸妈知道后也同意让他们离婚了。
可那个人跑到医院当众下跪,说他不是故意伤害姐姐。
他会改掉所有陋习,求姐姐不要跟他离婚。”
齐媚忽然问:“后来你姐姐原谅了他?”
郑文希这时接过郑蓝希的话尾,说:“我没有原谅他。
他会去求我们,想挽回这段婚姻是因为他欠了一屁股债,他想我跟他一起还。
可赌博的债务不属于夫妻共同债务,我没有理由帮他还。”
“他见我下定决心离婚,就回去了。
出院之后我就住回爸妈家里,谁想到没过几天他竟拿着刀子到爸妈家乞求威胁我们。
说如果我要离婚他就把手砍掉,砍掉手他就没赌博的资本了。”
“爸妈一时心软就劝和了我们,我只能跟着他回家。
他那段时间确实改掉了很多坏习惯。
没去赌博,也没再对我动过手。
可好景不长,本性难移,他很快又被那些狐朋狗友带出去赌钱了。
结果,这回他差点杀了我。”
郑文希说着便解开身上的衣物帽子手套。
帽子下的脸贴满了纱布,脖子也缠了厚厚一圈绷带。
两只手还有微露的胸口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哪里是能见人的程度?难怪她一直不愿意把衣服帽子手套脱下来。
“在蓝希的帮助下,我去医院检验了伤情,并去法院提出了诉讼离婚。”
“如果是协议离婚,还要经历离婚冷静期。
我不知道在这个期间自己会遭遇什么,我很害怕。
想找蓝希商量,又怕蓝希也跟着我遭殃。”
“姐,说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我们不帮你还有谁帮你?”
郑蓝希又对江岁晏和齐媚说道:“就算是诉讼离婚,那个人也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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