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齐媚唯一的兴趣,如果不让她去做,积聚的压力会不会影响到她的病情?
让她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更好吧?
虽然一直以来那些委托最后都是由齐嫣来解决。
但为了保护齐媚,他也跑去学习了一些格斗术。
但愿这些格斗术没有再派上用场的那一天。
“我说不能看你也不会听话,算了。”
江岁晏有些泄气地说道,跟着弯身靠近到齐媚身边面向电脑屏幕:“有新委托?”
靠近过来的关系,江岁晏棱角分明的脸清晰映入齐媚眼里。
她眨眨眼睛,没什么反应地盯着电脑说:“网上的信息杂乱无章,片面之词不可尽信。
笛福说过,只要有可能人人都会成为暴君,这是大自然赋予人的本性。
我要跟她见面才能知道她说的是否属实。”
“甘地也说过,人的两只眼睛全是平行的,但却不平等看人。
人的两只耳朵是分在两边,却总好偏听一面之词。
人只有一张嘴,却总能说出两面话。”
“不愧是文学社的人。”
“是学姐教得好。
还记得新生介绍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齐媚想了想,似乎在试探又似乎在求证般低语道:“你指我说你名字的事?纳兰性德的《采桑子.白衣裳凭朱栏立》里有这么一句,点鬓霜微,岁晏知君归不归?”
“我那时完全不懂什么意思,之后还跑图书馆翻了好久的书。”
想到当时的情景,江岁晏惊觉那算是自己其中一个黑历史了。
“我也很意外。
你之前对文学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想加入文学社?”
江岁晏当然不会对齐媚说出实话。
他笑了笑说:“话题聊远了。
学姐,就算你和委托人见面也不一定能看得出对方是不是在撒谎。”
“达芬奇说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孟子也说存乎人者,莫良于眸子。
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观察眼睛就能知道。”
江岁晏倒不是真的担心对方会说谎。
他只是担心以齐媚这样的情况去见陌生人会有别的变数。
齐香虹说过齐媚的病情不乐观,要是因为兴趣的关系而让病情变严重就本末倒置了。
“学姐,我陪你一起去。”
“你明天不用工作吗?”
齐媚敲击键盘,打出约见的字句,侧过脸问。
两人贴得很近,齐媚一转头鼻尖就跟江岁晏的鼻尖碰到,温热的呼吸也彼此擦过。
江岁晏心中猛地一颤,慌忙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的动作很突然,齐媚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江岁晏努力压抑下心里忽然腾升起的莫名躁动,吞吐道:“没、没什么……我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这段时间都比较有空。
而且你一个人我也不是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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