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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沉舟对现在的情况已经掌控了大半,只觉得这场闹剧实在无聊。
他的神色太过明显,许如归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今日自己是逃不掉了。
然而即便是他逃不掉,白岑也别想落得好。
他的神情阴鸷起来。
“宗主!
先前我只是怕被惩罚,故此隐瞒事实,我确实与白岑交过手,我没说一是怕门规责罚,二是确实发现了白岑在练邪功!”
他咬咬牙,不顾周遭惊异的表情,继续说道。
“那日我本想捉了她交由宗主处置,没成想她突然用起邪功重伤于我!
一个筑基期怎么可能伤我至此!
还望宗主彻查此事!”
柳沉舟本是抬脚要走,听到这话却又坐了回去。
他似乎是叹息。
“她只是一夜筑基你便疑神疑鬼,先人还有一夜飞升的,你岂不是要追到天界去寻个真理?白岑的修为本座早就探查过,并无阴毒功法。
反而是你,一味以丹药堆叠,如今根基不稳,被筑基重伤也情有可原。”
似乎是许久没有说过这样长的话,柳沉舟说罢,又停顿了好一会儿,眉目间是肉眼可见的烦躁。
许如归借着空档还欲狡辩,他想说那古怪的附骨之疽功法,但还没开口,就被柳沉舟打断。
他的目光还似那般悲悯,说出的话却叫许如归如坠安桌丐片惘址60元打包扣九二肆零贰八舞二⑤冰窟。
“外门长老许如归,残害同门,比试作弊,视为失职,现剥去你长老职位,驻守陂陀峰,无召不得回。”
下了结论后,柳沉舟最后看了一眼众人。
“散了吧。”
说罢,柳沉舟长袖一甩,须臾间便消失在原地。
许如归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被紧紧黏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只需片刻,他就明白了了自己的处境。
这是宗主不愿再听他多说了。
陂陀峰是什么地方?那是真正的杂役峰,若真去了那儿,此生仙路无望。
他完了,但不甘心。
但早有弟子恭候多时,待到柳沉舟下令后便一股脑冲了上来,将许如归押了下去。
这些弟子是内门执法弟子,虽是担着弟子名号,却人均金丹,饶是许如归想反抗也反抗无门。
许如归被押走时目光还黏在白岑身上。
如此变故,白岑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不知是不是高度紧张下带来的错觉,柳沉舟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白岑却总觉得,他似乎有意偏袒。
她眨眨眼看向柳沉舟消失的地方,那处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片刻之前还有位大能降落此地。
回过神她就察觉到了许如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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