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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过度疲倦,甚至已经不分白昼,这让他不得不去自我怀疑,他这段时间,真的是在睡觉而已吗?
之前的一幕幕飞快的在脑海里闪过,回想着他睡觉之前都做了什么。
他记着身体最开始这样难受的时候,自己和齐肖霖吵架,之后齐肖霖在一旁睡觉,他就在沙发上看书,然后浑身燥热,去洗了澡……不对,浑身燥热?!
他那段时间并没吃什么东西,只有……
目光不自觉的落在了床头的水杯上。
他只喝了水。
大脑昏昏沉沉,不复之前的灵光,一时反应有些迟钝,恍然想起自己睡着之后,齐肖霖把自己晃醒,不依不饶的叫他吃夜宵,他从不晚上吃东西,可齐肖霖逼着他吃,他只好服从,厨房做的东西很咸,他又喝了水……
又喝了水?!
晏清鸣一时觉得遍体生寒,齐肖霖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赤裸相对,明明身后那具身体滚烫,可是那温度却让晏清鸣觉得寒冷至极,仿佛透过皮肉,直达心底……
他不敢想象齐肖霖竟然真的会对他做这种事,把他锁在这房间里,困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那种事,齐肖霖,有把他当成一个活生生的人去看待吗……
又或许,只是把他当成了可以肆意发泄的玩具而已,尊严,廉耻,这些东西在齐肖霖的眼里,于他一个阶下囚而言,可有可无……
他难以接受,这个房间都让他觉得窒息,身后的人让他在这一刻无比抗拒。
他挣出齐肖霖的怀抱,从地上捡起衣服披在身上,艰难的爬下床。
药物带来的副作用让他难以承受,身体无力,连走路都做不到,脑袋昏沉沉的。
他面色有些苍白,艰难的扶着墙,缓慢的朝着门口移动。
齐肖霖放松过后睡眠格外沉了几分,连晏清鸣起身都不知道。
门口距离床不过几米的距离,可晏清鸣却花了将近花费了半个小时才挪到门口,这区区的几米已经让他花费了全身的力气,就连衣衫都被冷汗打湿。
他扭头警惕的看着床上的人,随后一手握上门把手,试探性的往下压,一声清脆的金属声响起,那是锁开的声音,晏清鸣眸光微变。
竟然没锁?
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匆忙离开了这关了他许久的卧室,站在走廊里的那一刻,仿佛一切都变得豁然开朗。
晏清鸣已经离开了卧室,他丝毫不知,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床上的人眉头轻皱,含糊不清的呓语。
“清鸣……”
江岭被安排的房间与主卧不远,自打晏清鸣被强行带回来之后他一直不放心,只好找了个贴身保护的名头留在这里。
那日知道齐肖霖将那种药给晏清鸣吃之后,他就夜不能寐,一直担忧,尤其白日里主卧的动静太大,那么好的隔音都遮盖不住,一整天齐肖霖都没从房间出来,他更加放心不下,卧室的门一直虚掩着,主卧的门一开,他立马起身出来,推开卧室的门,看到走廊里的人的不是齐肖霖,而是扶着墙,被折磨的几乎不成人样的晏清鸣。
一看到晏清鸣如今的惨状,他不禁愣住了。
晏清鸣身上披着的根本不是什么正常的睡袍,黑色的睡袍沉得皮肤白皙如玉,衣服的布料薄如蝉翼,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领口开的极大,露出大片的胸膛,而下摆也只堪堪到了大腿根而已,两条笔直的腿就这样露出来,那遍布的吻痕和咬痕就那样明晃晃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无疑昭示着齐肖霖那可怖的占有欲。
“清鸣……”
江岭的声音让晏清鸣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缓缓抬起头,看到了直视着自己的江岭,想起自己如今的模样,他难堪的垂下眸子,并未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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