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黑瞎子和解雨辰一前一后离开了院子。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摇曳的斑驳光影,印在雕花栏杆上更显上面的图案错落有致。
到了分岔口,解雨辰感到后面的人步子忽然迈大了,两步走到他身边。
解雨辰不明不所以,抬头问。
“先生你今天怎么也要提前走?”
“我也是真的有事。”
说罢,黑瞎子顺着出去的小道走了。
直到看不到人影,解雨辰握了握左手,然后摊开在面前,刚刚黑瞎子窜上来的时候,在他手心塞了块糕点。
昨天的糖葫芦被黑瞎子揣化了,今天他长记性换了别的,糕点被黑瞎子的体温一直蒸着,还有点若有若无的暖。
解雨辰不明白黑瞎子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将包纸拆开,只见里面是块桂花糖蒸新栗粉。
解雨辰咬了一口,这应该是那家生意最好点心铺子里的。
桂花糖是新渍的,清甜幽香,软糯白嫩栗子粉弹牙不腻,味道很不错。
解雨辰品不出黑瞎子现在的意图,但品出了稍纵即逝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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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夫人大多时候比较忙碌,在明确解雨辰接受自己的性别后,对他的监管不再那么严。
解雨辰下午出门的时候,路过练功院子,余光瞟到屠癫居然还在。
小小年纪做到这个份上,也是个人才。
解雨辰咂摸了会儿,他知道解夫人暗地里打压着屠癫。
即使这样,他也起不了感化的心,他很忙,没有闲心思管别人的事。
不过他好歹活过大半辈子,没了同屠癫争宠的幼稚想法,只要屠癫不犯错,他用不着对一个几岁的小屁孩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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