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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柳寰语气有些气愤,“可是他告诉我已经全部处理干净了,我也傻傻的信了。
直到我姐生日的时候,”
他忽然很短促的笑了一下,“你也看见我了。”
是的。
牧徵墨想,就是那一眼,令人作呕的肮脏的血缘神奇的引领两人相认。
“看出来您很狠她?”
一旁的吃瓜男人问,“您真的是她的父亲吗?”
“当初我为了压掉她妈起诉的□□和猥亵罪以及故意伤害罪,熬的我都快崩溃了!”
柳寰大言不惭,“他妈的婊子,把这个小婊子也藏得好啊,如果这家伙活着,我就有被翻案的一天!
所以,”
男人的表情变得扭曲,几乎病态的狂笑,“可别怪爸爸,要怪就怪你自己投胎不好!”
“砰!”
牧徵墨在枪声响起的瞬间闭上眼——我要死了吗?
真的死了吗?
那牧玟会不会伤心?
应该不会......牧徵墨心里冷嘲一声,这个女人,自己看不懂。
……那也好吧,就算是结束了自己荒谬而失败的短暂一生。
真是——为什么身体这么沉?看来书上说的都是假的,什么将死了的时候应该是轻飘飘的,自己胸口跟压了个人一样……
等等,压了个人?
“——嗨!
嗨!”
牧徵墨感觉有人在轻拍自己的脸颊,一阵熟悉而陌生的、颇为吊儿郎当的调侃响起在自己身上,“别吧,吓死了?”
牧徵墨恍惚的睁开眼,因为过度恐惧和惊吓导致瞳孔无法立马聚焦,十分懵逼的看着身上的人:她的身上确实压了个人,一个实实在在的,170+的大高个儿,穿着几分钟前站在自己身边的绑匪白男的卫衣和工装裤,一手扯下面罩。
春在空脏兮兮的脸露了出来,呲着个大白牙乐呵的看她。
“早知道就带你去枪击俱乐部多锻炼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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