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姓牧的。”
柳翌烟一双丹凤眼吊着她,黑白分明,给的话语已经足够明显,“安分的猫儿,我还愿意养着。”
周遭的热气被寒意攥住,侵蚀,取代。
牧玟用舌根顶着上颚:“……知道了。”
牧玟呆的不久,晚上还有一个饭局。
临走前,她几乎是突然的问道:“妈。”
“您就这么讨厌牧徵墨?”
20.
柳翌烟没回答。
这是个无果之问。
女人不知道如何形容对待这个来路不明,身世悬疑又可怜的小家伙。
在牧甫翔第一次把人带回来的时候,实话,柳翌烟是震惊的。
柳翌烟与牧甫翔的婚姻爱情谈不上多么惊天地泣鬼神,但是细水长流。
她第一反应当然是丈夫偷人的杂种,但后面的调查发现没有证据。
而且就柳翌烟自己的主观感受,牧甫翔不像是吃不饱偷人的那种人。
后天残疾让他这辈子有了自卑,失去优先继承权更是雪上加霜。
没有投资股东愿意把牧家未来利益加注在一个瘸子身上。
除了柳翌烟。
先婚后爱加上晚婚晚孕的合作婚姻,柳翌烟铁血手腕和柳落集团巨大的实力让牧老爷子去世后牧家财产纷争没有多长的持久战,那几个吃着老辈红利的富二代在柳翌烟眼里不过是一群过家家的娃娃。
相比起牧甫翔的温柔儒雅,柳翌烟少了些女人气,过于凌厉让很多男性并不喜欢她。
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她。
是她柳翌烟,帮着把垂死不活的牧家盘起来;也是她柳翌烟,让这一代牧家近十多个亲亲远远的继承者们服气的接受一个残疾的当家。
牧甫翔也否认牧徵墨是自己的亲生,他一直跟她说牧徵墨是维克丽的孩子。
但是牧徵墨长得与这位意大利着名超模除了一双眼睛以外一点都不像,这个理由太牵强。
柳翌烟也质问过他牧徵墨的生父是谁,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一直到牧甫翔去世,也没有说过。
或许是多年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后遗症,柳翌烟生性多疑。
她无法做到坦然的接受牧徵墨的到来,这成了一个疙瘩。
然而对牧徵墨这样的情感在近一年,也就是牧玟毕业回国后变得愈发复杂。
柳翌烟站在阳台上,假山流水涓涓,淌不开她紧锁的眉头。
或许,她希望,或许真的是自己过于敏感,过于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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