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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泽昀苏与林两个人像是配合多年默契至极的牌友,他们离谱到能记住桌上丢出去了什么牌,并且通过其他的诸般方式推测出对家手上还剩什么牌,以及队友有什么牌。
对此,贺重锦没什么感想,唯一的感想或许就是恐怖如斯。
偶尔有那么一两把牌太顺了,也或许是苏与林不忍放了水,贺重锦难得的赢了那么一两回。
白墨虽然一直输,但是有点上头,他觉得他再来两把应该就知道该怎么玩了。
“舅,看你今晚挣的比平时上一天班都要多的份上,八卦一下你呗?”
又是新的一把,贺重锦扔了一只三出去。
“你要问什么?”
许泽昀心情颇好地抖腿,一副小人得势样。
“你和林哥,是怎么在一起的?”
贺重锦看着手上的半副牌,犹豫着要不要出顺子,这样的话又多了几只单只。
老人地铁手机.jpg。
“我们,是在一个酒吧认识的,当初是他对我一见钟情。”
许泽昀睁着眼说瞎话。
“胡说八道,明明就是有个傻逼网恋被骗八千块来酒吧买醉,对我见色起意,装成醉汉拽着我非要说我是他男朋友,然后我没办法把他带回了家,结果他要跟我上床?”
“胡说,我当时明明就是醉了。”
“妈的,醉汉还能石更成那样?当时顶着我的屁股的那根东西是什么?”
……
贺重锦:……
白墨:……
贺重锦决定打断他们的小学生行为:“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他操了。”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答道。
贺重锦:6。
苏与林丢了一对二:“当初是不是说,要么一人一次,要么就滚,然后我们就成了炮友?”
“是,然后我们隔三差五地约炮,有一段时间我失业了,房租对我的负担有些重,你说你那里挺大的,可以搬过来一起住,然后我们就同居了。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你只是惦记上我的厨艺,想要我给你做饭吃。”
“那你呢?你不是惦记上我的屁股?才想方设法地要和我同居?我还以为你是个中年失意男人,还他妈为房租发愁。”
“是是是,说不准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可能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我们就这样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了。”
“是啊,当初某个人不要脸地缠着我,我以为是个饥渴的受,想着带回去就带回去了,操一顿也不亏,结果亏炸了。”
“卧槽,你亏什么?我小雏菊都给你了,我活不好吗?我还说你诈骗呢,你屁股那么翘,瘦不拉几的,你跟我说你是攻?”
“OKOK,算我眼瞎行了吧?你活好?
你当初搞得我有多痛你知道吗?”
……
贺重锦无语问苍天:他们是怎么做到旁若无人地说这些的?他们是怎么做到上一秒默契地你说完我接着你的话往下说下一秒又针尖对麦芒地吵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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