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用有压力,”
孟春水淡淡道,“我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想告诉你,至于别的,我并不在乎。
你明白吗?”
赵维宗却道:“其实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赵初胎听出来,她哥这话说得很慢,字正腔圆的,这人只有说重要的事时才会这样,于是她放弃回屋的想法,竖耳朵仔细听起来。
“嗯,你说吧。”
孟春水温和道。
“好。
其实你早明白了吧?我喜欢你,我要追你,明天开始。”
这话出口,仿佛胸口千斤放下,赵维宗喘气也舒坦了许多。
这段时间以来,他思考过许久自己会在什么情况下对孟春水坦白,没想到真到嘴边,这话也没那么难说。
赵初胎这边已经惊呆了,站原处动不了地儿,脑子嗡嗡直响——什么,情况?哥哥,喜欢,春水哥哥?都是,男的?
这可谓是她十二年岁月里听过的,最最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句话。
如果,她是说如果,这话是对她说的,赵初胎可能会叫出响彻北京城的嘹亮一嗓。
哪知孟春水仍然非常平静:
“谢谢你,我很高兴。”
“是吗?”
赵维宗的声音明显多了些兴奋,“那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会……”
孟春水打断道:“但我觉得还是到今天为止比较好。”
“什么意思?”
赵维宗像是从天上落到地下。
孟春水似乎笑了一下:
“那天蹦极回来,我就差不多明白了。
我想了很多,这么说不是因为你不好,这个回答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赵维宗心里一垮,果真如此,自己怎么想,春水向来清楚得很。
但既然如此,这段时间他每次上完课还坚持去广场,和自己一块回来,他每天跟自己讲的那些话,露出的那些笑容,又都是为了什么?
春水继续道:“我觉得做人应该冷静一点。
你知道吗,我刚才回我家,看见两个人的鞋,我知道是我爸带着谁回来了。
前几天可能也回来了吧?我看见厨房的热水瓶位置变了,之所以没见着面,估计都是趁我回家之前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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