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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这熟悉的声音,齐之侃手上的动作缓了下来,他不明白慕容先生的人为什么要行刺王上,难道天权也参与这其中吗?
此时的铁网阵已布好,亲卫蜂拥入内,左卫将军也加入战局。
“齐将军退下。”
眼见上将军招式处于下风,左卫将军高喊,羽林卫们听从号令拿起铁网,势必要擒住此人。
蹇宾捂住渗血的左臂,望向还在打斗的两人,眼神晦暗,“不论生死,今夜定要将此人拿下。”
齐之侃遂收剑退下,借着涌入羽林卫的烛火去寻蹇宾,却见他已被亲卫左右搀扶而出。
王上一向强势,若不是无可奈何怎会允许亲卫搀扶,他心中再顾不得刺客之事快步跟上。
蹇宾难耐剧痛坐到侧帐的榻上,刚喝退亲卫却见齐之侃满面担忧的进来。
“是臣疏忽军中守卫,以至于让王上以身涉险,属下罪该万死。”
齐之侃跪下告罪。
蹇宾却没有阻止他,只是眼神紧盯跪在榻下的少年将军,从无话不说至如今亲疏有别,这一切终究是错了。
许是疼痛令君王的心思愈加脆弱,又许是疼痛催发了眼角的酸涩,天玑王捂着受伤的左臂,心口却疼得如剥皮抽筋,上涌的情绪湿润了一向锐利的眼睛。
齐之侃许久不见王上发落,却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
他不敢抬头,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请罪,静候君王的发落。
像是一场无声的战争,仿佛谁先开口谁便输了。
天玑王仰头看着帐上的白布,有什么东西模糊了他的眼眶,让本该纯洁白亮的白布染上了水雾,他是王,注定万人之上。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齐之侃只觉心肝肺腑全在油锅上煎了个遍,才听得榻上之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
“大战在即,你却要本王责罚主将,恐怕本王这暴君的罪名是要坐实了。”
还不等齐之侃解释,蹇宾又继续道:“起来吧,去让军医进来。”
齐之侃赶忙起身,却见蹇宾额间冒着冷汗,发丝在打斗中被扯到胸前,沿着发丝向下,只着白袍中衣的心口却印着血迹,他再顾不得告罪,朝帐外大喊军医,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君王。
蹇宾已无甚力气去计较太多,轻靠在齐之侃肩上,闭上眼不去看他自责的眼眸。
疼痛是最真实的反应,真实到蹇宾一闭眼就好似看到那把剑划过他的喉咙,他控制不住的有些发抖。
“冷。”
齐之侃听见蹇宾紧咬的唇中流出的一丝脆弱,他不知是自己的盔甲冷到王上还是行为,抓起榻上的薄被轻拢在蹇宾身上,却仍然发现他在发抖。
他从未瞧见过君王如此脆弱的模样彻底乱了心神,“是属下的错,属下方才不该心软,更不该不堤防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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