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你平地摔进了诡域,刚进来我就发现你附在了这只诡异里面,但是怎么喊你都没反应,所以我就在这等你醒了。”
“至于古月嘛”
白蝴蝶扑棱两下翅膀,停在了坐垫边上,“我也没感应到他在哪。”
“我还以为吃了幻境就结束了,结果发现又从头开始。”
望曦熟练地从坐垫下抽出秀女规则,白蝴蝶似乎对这宣纸产生了一点兴趣,蝴蝶飞起停在纸边,开始阅读里面的内容。
“是个规则本呢。”
名为木木的蝴蝶飞来飞去,正想说些什么,一影一蝶忽然顿住,她们发现,马车停了。
望曦掀开门帘,动作顿了顿,这里不是幻境,规则什么的稍微遵守一下吧。
在她掀开门帘的时候,站在宫门边的一个年轻小男生拎着一张垫脚木凳放在了马车左侧位置,那男生抬起一只手臂,望曦一只手搭在手臂上,借力从马车下来,从她刚才在这诡域内醒来的瞬间,好几段属于这具少女诡的记忆便已经传输到望曦的意识中,记忆中没有多少这少女诡的家庭状况说明,只有基本的个人信息,和关于与不同人相处时该有的礼仪指引。
给她搭手借力下车的似乎是个太监,好像是一种职业的代称,也是某类身体特殊的男性的统称。
望曦没有管这些让她觉得有些迷糊的复杂词语,她下车后踩着花盆底站稳,双手叠放在身前,攥紧了手中的手绢。
主打的就是一个端庄合规。
她刚站好,那已经见过好几面的中年女人又一次走上前来。
“出什么事啦,怎么来的这么晚呐?”
望曦差点就想给这位“老朋友”
挥手了,别说,这张脸看着已经有点熟悉了,竟然感觉有点亲切呢。
“姑姑好呀!”
望曦笑眯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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