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想说的话似乎都急于宣泄般的慌乱找着出口,年安安迫使自己不要紧张,冷静了半晌,才郑重开口。
“你也看到了,我身上虽然留着余远山的血,可是我姓年,我在圣约翰医院两年来都只能呆在急诊室做一个实习生,从来都不能接触稍微好些的病例,更不用说接触大手术了。
我还有个母亲,她前些年被诊断出精神有问题,一直住在精神疗养院中,每月的花费都需要六万多港币,这笔数字是个沉重的负担,我不想转嫁到别人身上。”
年安安的话语不紧不慢的,躺在他身旁的卓清扬此时却是眉头紧锁,整个脑海中只是反复回荡着一个声音:“她被诊断出精神有问题……年青瑶疯了……”
“还有,我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妈咪被他们……被那些人传得很不堪,还有我……清扬,我曾经还有过一段恋爱经历。
正如余薇薇所说,我并不是你想象中那么单纯。”
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心脏竟然狠狠地抽搐了两下,迫使她停了下来。
黑暗中,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躺着,卓清扬半晌也没有什么动静。
片刻之后,他高大的身体突然坐起,接着便猝然逼近她的脸,一只手扣住她小巧的下颌迫使她面对上自己。
尔后低头,清浅的呼吸淡淡地吹拂到年安安的脸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不紧不慢地开口:“正因为你初恋的失败,才我让越发感到你的珍贵之处,宋子崖没有看到你的好,反而被余薇薇所引诱了,我很庆幸。”
年安安感到很诧异,没有想到他竟然对当年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如此清楚。
“就是这样,正是因为那一段经历,让我没有重蹈覆辙的资格。
连当年的宋子崖都会擦亮眼睛选择了薇薇,那么,你为什么就一定要选我?以你今天的名誉地位,即使你不想选择余薇薇,你还是有太多的机会可以选择,无论出于什么理由,都没有必要刻意来对我这样一个明港的小人物好。”
卓清扬眉眼微动,轻轻微笑,就好似黑暗中一朵引人致命的罂粟花。
“在别人心中,亦或是在你自己的认识中,你只是一个小人物,可是对于我,安安,你确实世界上唯一的你。
我的确有无数的选择机会,可是我却就是因为一个小丫头而动了心,她明明心底害怕得不得了,却还能冷静地为我处理伤口;她明明那么富有才华,却拼命的将自己狠狠地隐藏起来;她明明能言善辩,口齿伶俐,却又乖巧懂事得令人心疼……”
他执住她的柔荑,凑到唇边轻轻一吻:“安安,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年安安此刻已经被他的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头晕眼花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傻瓜,我这是在对你表白呀!
这么肉麻的话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卓清扬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宠溺,柔软得似乎能滴出水来,在年安安封闭已久的心上激起一阵阵美丽的涟漪。
一边说着,他伸出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慢条斯理地打了开开。
他用修长的手指将那盒子缓缓地托到安安的面前。
年安安定睛一看,便愣住了。
黑暗中,那银环上一抹闪闪的发光之物格外的醒目。
年安安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刚才自己费尽力气说出来的一番拒绝的话,竟然毫不费力的就被这个男人化解了。
如今,两人之间,只剩那枚钻戒在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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