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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咱们得安排个足够宏大的场面?”
“对对对,来,咱好好合计一下,要不要调动数千兵马外加放个礼花炮仗之类的……”
狗头军师们自以为得了妙计,信心满满地筹备迎帝大礼去了。
千里之外的解雪尘忽然打了个喷嚏。
蔺竹第一次见隼鸟打喷嚏,看着好笑。
“笑什么。”
墨隼板着脸道:“时辰差不多到了,我把他们换回去。”
这几日换魂之后,那庄稼汉没干别的,平日称病不去上朝,没事在丞相府里胡吃海喝,饮酒作乐。
那身躯瞧着本就壮硕臃肿,再这样下去保准一命呜呼。
蔺竹原本想着这么换一辈子也挺好,反正这丞相当的已经糟的不能再糟了。
但他怕解雪尘担负不必要的因果,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等陈章政睡下了,隼鸟飞到房檐前张喙一拧,油黄色的魂魄慢悠悠飘出来,悬空不安地打着转。
“还有那个修士,别漏了,”
蔺竹照应道:“那把锄头也换回去?”
“不必。”
解雪尘道:“这庄稼汉受不住富贵命,不换回来会出事。”
“至于那修士……算他报应。”
蔺竹听得想笑:“真要他当一辈子的锄头啊?”
魔尊嘴角勾起,略一点头。
比凌迟处死要仁慈很多,算手下留情了。
锄头原本瘫在院子里,感受到灵力的一瞬间反应过来,惊恐万千地看见高空飘着凌穹魔尊。
是他?真是他!
!
他没有死,他来找我报仇了,就是他把我变成了锄头!
!
喂,魔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打着你的幌子敛财,你要不直接杀了我吧啊啊啊——
世界一片寂静,没人听到一根锄头的哭嚎。
丞相的灵魂被带回了丞相府,跟土黄色的庄稼汉重新调换。
眼见着那油光水滑的魂魄被吸溜回满身酒渍的胖子身体里,蔺竹蹲在梁上看得感慨。
这些日子受的苦,该让他后悔醒悟了。
今后你好好做官,福泽百姓,算是赎从前的那些罪。
须臾之间,魂魄调转,两副身躯同时醒转,如同从噩梦里骤然醒来。
庄稼汉酒醉而眠,醒来时身体疲倦不堪,但半分酒味都再也闻不到了。
他伸手看自己干枯皲裂的手,又看向草屋破窗,猛抽一口气,又像是庆幸,又有点怅然若失。
当真是做了个好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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