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懂了,我若现在退出,一场意外就免不了,因为爸会让它发生……」
「所以我建议等我刮完胡子後,咱们将计就计,把这场婚戏演完。
」
若耶看著眼前的男子,心底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动与惭愧,他竟然比她还关心老爸的福祉。
看来她爸疼他,没疼错!
「算了,你不用刮胡子,我陪你演这一段戏吧!
」
屈展腾见若耶愁眉不展,好意提醒她,「不需要这么悲观,你想离婚随时都可以。
」
「我不是担心离不了婚,而是替你打抱不平,爸没道理让你赶鸭子上架。
」
屈展腾笑著跟她保证,「我不是鸭子,你也别低估自己的魅力。
」
若耶害怕地睁大了眼,「请别跟我说你是心甘情愿娶我!
」
屈展腾懒得改变她的偏见,照她的意思办。
「好,算你赢,我不说。
」因为他打算用行动做给她看。
二十分钟後,屈展腾穿著从衣橱里搜刮出来的棉衬衫与西装裤,在众目睽睽下,与若耶举行了一场简单的婚礼。
屈展腾当众要吻她时,她嫌恶地避开了脸,众人当她是在害羞、难为情,要屈展腾再试一次:这次,他学聪明了,十指深插进她的头发,将她固定住後,作戏似的给了她一个情深意更浓的吻,害她差点憋不过气来,还差一点被喧哗的掌声震到耳聋。
若耶气极了,低声在他耳边抱怨,「我们又不是职业演员,有必要演得这么逼真吗?」
他打哈哈地回她一句,「你就当我演技烂,可以吧?」说完话後才将她松开,回头找朋友拚酒。
夜深时刻,她回头寻觅屈展腾的身影,见他酒意仍高昂,一杯接一杯地跟叼著菸的老爸拚酒时,她突然觉得受不了而逃上屈展腾位在三楼的寓所。
她没有大门的钥匙,只能蹲坐在阶梯上,埋怨著那独断又孩子气的父亲,痛斥那个「唯师命是从」的屈展腾,同时也为自己的无法融入他们师徒情深的关系而悲伤。
被冷落的若耶留了一张不委屈的字条,先发制人地跟屈展腾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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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的事等爸回台湾後,咱们再当面谈谈该如何了结。
请转告爸,我很希望他回台湾前能抽空到瑞士洛桑来散心,我会找时间陪他游山玩水。
我得上班,先搭机回瑞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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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屈展腾扶著摇摇欲坠的江遥进屋,踩过一张小纸片,先将醉倒的师父拖到睡床上後,才回头拾起那张压著鞋印的宇条。
他边走边读,直到进了厨房後,才抓过一个磁铁,把字条当成餐单般地夹在冰箱上。
他回头泡了一条铁观音,倒茶端杯就口後,转身将目光锁定在若耶写给他的字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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