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逸感染了他那份情谊,呵呵笑道:“若唐某是鹤发老头,我看白兄也已老态龙钟,莫说潇洒,怕是连肉都啃不动了!”
“纵是啃不动,但酒还喝得!”
白玉堂豪气干云,仿佛面前就放了十坛陈年大曲一般,拍膝大笑:“便是要干上十坛,白玉堂亦当奉陪到底!
哈哈……”
“一醉方休!
哈哈……”
展昭站在牢外,一直听二人对话,也是一阵心折。
白玉堂傲笑江湖,只闻人道他是骄傲自大,孤芳自赏,从不与人相群。
除那陷空岛上四位兄弟,其余之人,纵是皇亲国戚、高官权臣、江湖显贵,他也视若无睹,毫不买帐。
但谁又知道,白玉堂并非轻漫。
他若认你为友,势必至诚以待,以心换情。
朋友纵有千万不该,他亦不离不弃。
朋友若是有何困阻,他定会义无反顾,两肋插刀。
有人说他骄,有人说他傲……从未博得江湖好话。
他不屑一辩。
手中画影不理外世偏视,仅随自心率性而为。
便是那点傲心,教人羡,教人慕。
牢内二人虽相交时浅,但彼此悉懂心意。
展昭不禁心有愁苦。
他与白玉堂相识之久,时日比之更长,但终无法朋臂而坐,如他们一般把酒言欢,交心为友……
茫然转身,红衣身影无声无色地离开了牢狱。
也不知是哪个好事者将此案己破的消息传入宫内,正在跟庞妃赏花的仁宗闻报,立下传召包拯。
包拯匆匆入宫见驾,并将案情如实上奏。
仁宗听罢,言道:“听包卿此言,那唐文逸确是凶徒无疑。”
“确是如此。”
“很好!
那西域天书教假借先帝之名传导邪义,朕本就打算派兵将其剿灭,只是此教教众遍布西塞疆土,一时未寻得启事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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