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
!
!”
猫鼠之斗,向来是沉不住气的人先输。
而每次挑起纷争之人,却总也不知自己便是最沉不住气的那方。
展昭嘴角带笑,看着地上第十二度被撞破的窗户,心想明日又得唤人来修了。
“臭猫、烂猫、病猫!
!
!”
开封城内横街,一白衣男子正朝一只蜷缩墙顶的小花猫大声咆哮。
可惜那小花猫不买帐,任他百般叫嚣,只是耷拉了两可爱的小耳朵继续睡午觉。
这无聊人士,竟是那自命风流倜傥、潇洒人生的锦毛鼠白玉堂!
!
昨夜他逃也似地离开开封府,居然就这么施展轻功跑了两里路子,方才察觉匆忙之间只取了一套外衣,装着银票的包袱,甚至连从不离身的画影也都丢在展昭房中。
天啊!
!
他怎就像个被抓包的情夫一般,差点连鞋子都忘了穿。
想掉头回去取,可又憋不下肚里那口恶气。
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锦毛鼠与那只讨厌的御猫是死对头,昨夜他竟然当了那臭猫的面逃得如此狼狈,哪里还有脸回去取忘记带走的东西。
偏身上行当都在那包袱里,现下他白玉堂说的好听是孑然一身,说的难听就是比乞丐还穷。
“该死!
!
都是你这之臭猫、烂猫、病猫的错!
!
!”
“喵呜……”
小花猫许是嫌他太过吵耳,四足伸直站起,弯身一跃轻盈落到地上,摆着可爱小屁股,摇摇晃晃地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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