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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太多有风险。
大家走了他居然都没有发现。
所幸王蚺没走,因为王蚺懒得动,要不然说不定连王蚺也不见了。
空荡荡的位置再也不能变出一个人来,年夕十分失落。
王蚺看出自己身边年兽的低落情绪,他缓缓说道:“他们刚刚才走,你现在赶过去,兴许还来得及。”
听到这话,年夕不禁意外,受伤的王蚺警惕性竟如此之高,清楚霄峥他们何时离开,而且王蚺居然知道年夕在想什么,其中不排除年兽平时把心事写在脸上的可能。
年夕的失望带着担忧,霄峥走的时候都不喊他一声,果然是他刚才吃了两个白米粽子的原因么,早知道霄峥会因此不高兴,他就只吃一个白米粽子,给霄峥留一个。
事到如今,为时已晚。
但是,年夕根本不明白,妖王其实不在意是一个白米粽子还是两个白米粽子的问题。
霄峥当前关心的重点,易定比王蚺先觉醒,可灵力并未恢复。
此等重要的妖界机密,霄峥一般不给年夕知道,就凭年夕的脑袋瓜多半想不出解决问题的办法。
出发前一刻,霄峥看了一眼年兽,年夕正坐在王蚺身边,沉浸在某些回忆中乐呵。
霄峥相信,年夕几乎不可能留意到他们何时离开。
如此也好,留年夕陪着王蚺,免得再添事端。
年夕纠结小会儿,放弃了寻找霄峥。
霄峥速度极快,年夕要追赶本就有难度,更何况年夕不知道霄峥打算去哪儿。
既然他都坐在这儿了,不如继续守着王蚺。
年夕的记忆里,王蚺的身份仍停留在自己差事所需要守护的那位游客。
年夕走进的幻景之中没有小蚺妖出现,他无法进一步猜测自己与对方的关系。
他此刻是不再需要隐藏身份的影卫了。
年夕打量着王蚺,对方的冰蓝色长袍仍裹在身上,年夕问:“你的伤,还很难受吗?”
他话音刚落,王蚺随即摇了摇头。
尽管目睹了小蚺妖与小年兽的相遇,但王蚺不确定小蚺妖和自己的关联,也不清楚年夕与小年兽的关系,他仅知道,自己和小蚺妖一样,特别寂寞。
有时候王蚺会想,假如自己能多几个朋友说说话就好了。
他小时候,父母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再也没回来,王蚺的生活并不平静,他面临很多的困难,亲戚们紧盯他家的财产,对王蚺实际上毫无真心。
王蚺的个性注定他身边缺少朋友。
唯一守护他的是奶奶,可奶奶年纪大了,有些话,王蚺不懂该怎么和奶奶说,长久的闷在心中。
有时候,他很想倾诉,但不知道说给谁听。
年夕不懂王蚺的苦恼,他挠挠头,抬头望了望天空。
天色不怎么好,看样子是要变天了。
乌云在向年夕传达一个信息,说不定很快就会下雨了。
年夕琢磨着,也许自己应当找一处避雨的小屋,今古镇内有许多的游客休憩场地。
他得把王蚺拖进屋,下雨有可能加重王蚺的伤势。
年兽摸了摸口袋,永远的悲剧,木有钱,进入小屋要支付开门钱。
年兽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王蚺,他相信,王蚺口袋里绝对有银子。
可惜,王蚺没接受年夕的建议。
王蚺合上眼,不说话。
王蚺不乐意躲雨,年夕也不好拽着别人的尾巴四处跑。
他左右看了看,对王蚺说:“你等我一下,别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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