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净真越是说到后面,语气越是激动,更甚欲拉起宋妗妗的胳膊往回走。
这倒是将沈怀青吓个不轻,急忙起身烂在二人身前。
眼看二人输赢已定,宋妗卿便也不再开口。
乖顺地跟在谢净真身后。
既然有人能治他,那她就稍微摆一会儿吧。
“我不过抱怨了句,怎就生气了?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脾性”
“是表哥的错。”
沈怀青语气宠溺又无奈,伸手捏了捏谢净真的脸颊,随即笑道:“你们要寻的那人我一早便在观察了。
一开始还好好的,最近几天却像是有人故意藏着她的行踪般,行踪都被人掩去了。”
“那表哥也是没法子了吗?”
沈怀青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愿撒在她身上,只好咬牙切齿地反驳了句:
“你这家伙,就这般认为你表哥无能?”
谢净真故意别开脸,躲过了沈怀青的手指。
沈怀青终是泄了气,缓缓开口:
“那名女子基本都是在客栈和丝绸铺周围走动,一般来说会在酉时左右回到客栈。”
“只是最近几日,我的人已经现她有三天没从客栈出来了,想来是被人带走了,我便派人去查探了一番。”
话到关键,沈怀青却故意停下,尾调拉长,故弄玄虚道:“你们猜,是谁将她带走的?”
“莫不是绣衣纺?”
沈怀青摇了摇头,目光与宋妗卿交错。
她心里一沉,手指微曲。
“是容府。”
柏枝交错遮叠,柔霜倾泻于身。
那一句话如云蔽日,如雾掩梅,让宋妗妗心中微动,却面不改色,经受得住的沈怀青的试探打量。
“怎会是容府?”
谢净真轻声惊呼,追问道。
“这就要去问我们容世子了。
我曾以为宋小姐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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