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老耽凑过去问。
“‘蒋真话’找到了,还是秀儿的熟人。”
“你想怎么处理这个人?”
“我能怎么处理?”
肖秉彝走到办公桌前,手机摔桌上。
老耽知道,他在极力忍耐怒火,于是,老耽开玩笑道:“你总不能亲自上场去把人打个半死吧。”
肖秉彝看他一眼,胸前起伏重了些,“这事儿不接受和解,直接打官司。”
“秀姐呢?”
“在家呢。
公司这边的事儿你先处理着,我回去看看她,问问她想怎么解决这个人。”
“行,交给我,你去吧。”
肖秉彝开上车,他的眼睛不知是在看路,还是在算计着什么,瞧着不似往常那般纯粹。
车子缓缓停在钟家大院,他走进院子,钟阿爷在浇花。
肖秉彝一如往常地笑着道:“阿爷,这花养的不错啊,秀儿呢?”
“是不错,哈哈,秀秀在楼上呢,你去找她就好。”
钟阿爷知道两人之间存在工作上的往来,没有阻止。
“哎!”
肖秉彝径直走向二楼。
果不其然,十一点多,钟灵毓还在睡觉。
不工作的时候,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睡觉。
这个习惯很好。
男人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椅子上,走近床边。
钟灵毓此时睡得不知东西南北,头发散落在颈侧,怀里抱着枕头,被子不知道被踹到了哪个角落里,只穿着一层睡衣。
棉质睡裤撸了上去,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脚腕处,隐约可见几抹红。
那是前几天他弄上去的。
不过他失了分寸,弄上的印子这都好几天了,还没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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