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看到不同的男人,肤白的、肤黑的、长毛的、没毛的……这事她真不习惯!
就不晓得这些外地来的二十岁女娃娃们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一个换过一个,甚至同时有两个——至少也受过十年以上的教育,居然不懂“安全”
的性就是只有一个性伴侣?
陈卿傻笑了会,“终于能有自己的空间了。”
顿了会,提起另一位朋友。
“我觉得戴悦结婚结得太轻率,离婚离得太草率。”
白桦狠狠瞪她,“事后诸葛亮谁都会当。
所以你还是闭嘴比较好。”
“哼……不过这样对我们也有一点点好处,家里催的时候可以说:我明天就结婚,后天离婚,要不要?!”
想着这样的情形,陈卿又咯咯笑开。
“有什么好笑的?!”
“呀!
对了,我忘记对她说声恭喜脱离坟墓。
现在就发条短信息去。”
有病!
!
白桦突然很想跟她绝交。
有这样的活宝朋友,笑死的同时会给气死。
“哦,还有一件事情。”
“说吧。
洗耳恭听。”
白桦无力得喝着比牛排更令人沮丧的人工果汁。
“我本来想再念一个历史的在职硕士,可惜学校不让报。
所以他们的教授叫我先免费听课,只要通过了国家入学考试就能有正式的证书。”
白桦再次深感无力。
怎么了?大家都疯了一般当起好学生,其劲头与高中考大学时有过之而不不及!
“好!
我也想念书,你帮我打听一下哪个专业不用考政治和数学、不用工作日上课、不用很高的学费,也不用拼命看书的学位可以读。”
“行!
行!
我大致上知道你存了多少钱,我会替你斟酌的!”
陈卿一口应承。
而白桦彻底说不出话来。
桌子上的东西都清了个干净,包括每一样不受欢迎的剩余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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