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时你们在做什么?”
“在角落里喝酒散心。”
“对于UnderGroundClub酒吧涉嫌非法赌拳和非法藏匿枪.支事先知情吗?”
“不知情,我俩本来只是想来看看拳赛的。”
“为什么身手这么好?”
“正儿八经练过十几年跆拳道,零零散散也学了些散打和泰拳。”
“徒手夺刀夺枪很危险知道吗?以后遇见这种情况不要冲动。”
“明白了,谢谢警官。”
......
半小时后,证词收集完毕,边迟站起来准备去对付那些还蹲在走廊里的真混子。
正好刑侦支队长出外勤回来,大门一开猛的带起一阵夜晚的凉风,他身材高大悍利,双腿修长笔直,走路带风,快步穿过走廊,那些蹲在地上的混子们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往墙角缩,生怕自己被这人散发的气场给冻死。
跟在他身后的是几名身穿防护服、手提工具箱的法医,他们几个人合力抬着一个巨大的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很沉,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毫无疑问是尸体。
方镱皱了皱眉,拉起许纤云就要走,反正两人笔录已经做完了,也没兴趣留在这里闻尸臭味。
许纤云倒是无所谓自己形象如何,连一头乱糟糟遮住眼睛的头发也懒得整理了,像个被导盲犬牵引的盲人一样跟着走,全然不看四周的景象。
只见那拽得二五八万跟T台走秀似的支队长快步走在前面,也不管后面的人跟不跟得上,一把推开法医解剖室的大门,一股阴森的冷气顺着飘了出来,冻得办公室里众人纷纷打了个寒噤。
冷风吹起许纤云遮盖眼睛的头发时,支队长恰好已经和她错身而过,她只注意到自己大概到对方肩膀那么高,余光中还瞥见了一道清晰凌厉的下颌线,和冷白的肤色相衬,像块能把人牙齿崩掉的冰。
许纤云有些走神,直到发梢挠到鼻子,才被一个喷嚏打回了神,她揉揉鼻子,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走进解剖室的支队长,嘴里无声地哼了一句:“嘁,BKing。”
师出同门一别十年
“死者男,二十到二十五岁左右,身高1米75,正力型,头面部碰撞伤,挫裂创严重,面颅部粉碎性骨折,脑组织破碎溢出,下颌骨骨折及右下牙齿脱落,胸腔内积血,腹腔内血肿,双侧胫腓骨骨折致双下肢畸形……初步判断为交通事故损伤,结合死者衣物口袋中的遗书,但凡遗书有亲笔签名,也可以判断符合自杀卧轨,关键就是没有署名。”
法医解剖室内,蔡花副主任一边报结果一边让旁边的法医助理记录——她是这里年资最高的老法医,曾参与破获多起疑难案件,但为人亲和,大家都乐意喊她一声“花姐”
。
蔡花解剖结束后,脱下防护服和口罩,然后又反复清洗过双手,才走到一直站在解剖台旁边观察的支队长面前。
蔡花:“牧队,还有什么问题吗?”
牧队摇摇头,他也暂时没法从这具尸体中提取太多有效信息,如果其他物证也不能表明卧轨自杀存在疑点的话,那这个案子基本就要定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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