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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诡异的墨绿色字体依旧妖艳地跳着舞:“可惜啊,你试错了部位,不是哪个地方都能够解毒的,知道了么?不过,看到你咬破手臂时,我还真是吓了一跳呢!”
晴天霹雳。
我再也没有力气看下去,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旁的毛驴被我吓得大声叫了几声,远远地躲开我,吃草去了。
头疼欲裂,我抱住我的大头,紧紧闭上眼睛,但是没用,那些墨绿的小字宛如一个个专以整人为乐的精灵一般,恶劣地钻进我的眼皮里,贴着我的眼球继续跳着诡异的舞蹈。
骚扰着我,提示着我,刚才它们曾经传达了什么内容。
那人说,我的血能解毒,但是,不是随意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我的血浸在了他的什么部位?这样想着,我脑子突然嗡的一声,炸了。
那里。
苦笑,谁会想到,非得用血涂到那里,才能够解毒?我一个闺女家,又怎么会平白去试着把自己的血涂在一个男人的那里,看看能不能解毒?
所以吴越之所以得救,不是因为我的处子之身,而是单纯因为我的血?
这叫我情何以堪?
之前,我还能够说服自己,我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但我起码换回了一条人命。
可是他现在竟然告诉我,我的所谓牺牲,只不过是一个愚蠢的自以为是的笑话!
他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我的牺牲是无用的,是无谓的,我以为的价值,不过只是我以为而已。
那么我究竟为了什么继续活着?
他们的圈套,陷阱,机关,把我吞进去,又吐出来,带走了我最宝贵的人,和我最宝贵的东西,然后微笑着告诉我,抱歉,你的牺牲你的奉献,我们不承认。
呀,你感到痛苦了?可是,那是你自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谈笑风生间,我的未来,和我的渺小的希望,就这样灰飞烟灭了。
我不管你是谁,你够狠。
而且,你的眼睛够毒!
谁都认为我不在乎,只有你看出来,我深深地在乎,然后,你就用这一点来击垮我,是么?
明知道他是在激我,但,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笑,还有什么好说的,一切都没了,连一个美好的谎言都不留给我,不如归去,不如归去。
我站起身,向不远处的渡河一步步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1]木萸散:治破伤风的中药
第五十一章
初冬的河水渐渐漫过我的脚踝,我的膝盖,漫上我的腰部,刺骨的寒冷,紧随而来的是似曾相识的麻痒刺痛,还有一阵强过一阵的抽痛,好似把冰做的锥子,瞄准我的大腿狠狠地刺下去,然后精确制导反复碾压。
好痛,痛得我脑子都有些发木,好似被什么低沉洪亮的钟声在耳边敲打过的感觉,整个脑袋都嗡嗡地低沉回响,一幕幕混乱的画面在我眼前飞快掠过。
有花妈妈,有墨谦,有吴越,有南平,……还有墨让。
像锥子一样不断折磨我的,就是我在地宫留下的伤口,这么多天了,虽然伤口早已愈合掉痂,但周围的皮肤和肌肉仍旧脆弱无比,现在遇到如此冰冷的河水,便迫不及待地提醒我它的存在。
就是因为它!
一切都是因为它!
好像蝴蝶微弱优雅的振翅,推到最后,竟在我身上酿成了无可挽回的风暴。
伤口继续持之以恒地抽痛,抽搐得我双腿也开始跟着颤抖,好像那晚不间歇的抽搐,想到了墨让温暖的怀抱,想到了他的话,想到他那一晚的絮絮低语,想到花妈妈说,不论如何,一定要活着。
是,我一定要活着!
我怎么会那么傻,因为他的一句话,就想到要结束我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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