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缓缓吐气,“哦,玉姑娘,那夜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某人身体紧绷,急忙辩解:“那回是、是不得已……”
“谢大人好福气啊,醉仙楼花魁呢,那温香软玉的感觉如何?”
“我、我说了是不得已!”
“哎,一亲花魁芳泽,几人能有这待遇呢。”
谢沉砚一急之下,将我推到对面坐下,一手按着青铜鼎,一手按着我,郑重道:“那次是不得已,在那之前,我唯一接触过的女人是我娘。”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愈笑愈不能遏止,笑得青铜鼎都快抱不住。
谢沉砚羞愤不已,却又不放心青铜鼎在我怀里,一把夺过搁到车壁一边。
我笑得接不上气,憋得脸通红。
想撩起窗帘透气,一眼瞥见对面谢沉砚定着目光瞧我,我眉头一动,睥睨了一眼过去,谢沉砚愣了愣,忙转了目光。
我瞧得有趣,脱口道:“谢大人一向被人称为清风明月,怎么会有色迷迷的眼神呢?”
谢沉砚不自在地转过头去,眼神动了动,又转回来,似乎是忍无可忍,“若说色迷迷的眼神,谁能比得过顾侍郎见着美男子的神情?一声声濯香,叫得别致又生情,顾侍郎的眼神叫不叫色迷迷?”
我慢慢又缓缓地别过了眼睛,看向车壁上的一只蚂蚁。
谢沉砚语气加重地补上一句,“顾侍郎是默认了?”
我对蚂蚁作凝望状,道:“我有三千男宠。”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略带苍凉道:“你不说,我也记不起。
即便你说了,我也不太相信。”
“数千的男宠,五年的时间,谢大人觉得我顾浅墨与他们仍是清清白白?”
我面容平静。
他眼底一缕刺痛,闭上眼,“我未想其他。”
“那你想知道真相么?”
我追问。
“不想!”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回答。
马车又颠了一下,对面的人向我扑来,我若躲开,他得直接撞车壁上。
谢沉砚扑过来,伸手抱着我,一同撞上车壁。
马车这才停稳。
“好了,没事了,谢大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估计到了,前面不能再走马车了。”
谢沉砚手臂却收紧,将我搂了个严实,“我只希望能够每天看到你,在我看不到的时候,你与别人怎样,请不要告诉我。”
马车已停,见不到我下车,梅念远掀开了帘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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