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听到南宫御亲口承认要订婚,要包养他的时候,祁俊内心深处是痛苦的,那么在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溢满了苦涩。
爱情或许可以向白开水般平淡清澈却久远,也可以像是焰火般绚烂多彩却短暂。
如果没有看到刚才那一幕,他会以为他们之间的爱情只是两个人之间人生观的差异。
在南宫御眼中这一年或许只是烟花,而他错把它当成了日日所需的白开水。
可是现在,他迷茫了困惑了,这一年里他们之间曾经真的相爱过吗?
在他眼中的自己,怕早就是一个被包养的存在了吧!
可笑的是,他祁俊直到今天直到此时此刻才有了这项认知!
南宫御看着祁俊明明有些踉跄却无比倔强的背影走出自己的视线,心底的烦躁就像一个被吹大的气球,瞬间膨胀着。
“御哥哥,你的脸色好难看啊。”
伊烯文半眯着眼眸,一副小白兔般的无辜样,可是他的眼底却满满地都是得意,小声地道。
当他被南宫御拽着手臂摔到床上的时候,感受到他粗暴地进入时,伊烯文只觉得一种满足,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满足,那张美丽的脸上混合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
南宫御只是想要泄,泄一种他自己都还不太明了的情绪。
或许潜意识里,他也是希望祁俊能离开。
人都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潜能,南宫御的内心也在隐隐不安于自己对祁俊乎寻常的喜爱,所以他似乎也想要趁着这个时机,摆脱掉自己心底的某些什么东西。
“什么?”
南宫御在听到詹维赟的话时,本就阴沉的脸上瞬间覆上了一层寒霜,道:“你确定?”
“这件事证据确凿,王经理一早已经亲自去报案了。”
詹维赟的脸上依旧一派温和,那双眼睛却始终盯着书桌,或许他内心深处多少也是有些不安。
办公室里的气氛寂静地仿佛掉一根针都可以听到,一深一浅的呼吸听得格外分明。
南宫御的气息有些不稳,在听到祁俊居然私吞了公司五百万时,他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愤怒仿佛火山般爆,烧得他头痛欲裂。
五百万对他来说不算是什么大数目,可是一想到那个曾经真心相待过的人,从一开始怕就是瞄准了他身上的钱时,南宫御觉得周身冰冷,昨日看到他潇洒地扔下钥匙和金卡离去时那种隐隐的亏欠和不舍仿佛是对他自己最大的讽刺!
“总裁,你看这件事怎么处理比较妥当?”
詹维赟在看到他双目凌厉,整个人都散着寒气时,硬着头皮开口道。
“去告诉他,只要他把钱吐出来,念在他跟了我快一年的份上,公司不会再追究。”
南宫御在暴怒过后,很快就冷静下来,心底虽然有些刀割般的钝痛,可是却似乎又松了口气。
如果说他只是看上了自己的钱,那么他们之间应该就算扯平了吧。
这几日,南宫御的心情都很糟糕,詹维赟带回来的消息让他心绪难宁。
祁俊已经进了拘留所,警方在等着他们提供证据,而那些证据全都放在他的办公桌上,等待着他最后的决定,而那个人迟迟不肯将钱吐出来。
下午,他见了一个人,一个自称是祁俊哥哥的人。
那个男人一看就是一个软柿子,平凡的长相软弱的个性,随便哪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绝对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他把祁俊最后的机会交在了这个男人手里,一方面希望他能说服祁俊把钱拿出来,一方面又不希望南宫御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面前的证据已经足够定了祁俊的罪,他却还在遐想着,或许他是被人陷害的。
祁俊见到范之臣的时候,心上划过一丝久违了的暖意,很想给他一个‘我没事’的笑容,却在看到男人泫然欲泣的表情时,这嘴角怎么也扬不起来。
“哥,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说什么傻话怎么不早点让人通知我?”
“没事,钱不是我拿的,他们也总不能诬陷我吧。”
“有个叫御少的人说,只要把钱还回去,他就不起诉你。”
“他说的钱到底是多少?”
“他?”
祁俊听到他的话,眼神明显一怔,随即一暗,嘴角却出了笑声:“哈哈哈原来原来在他眼中的我,竟是如此不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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