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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了。”
已经有好多年没去见他了。
“那我让李叔送你去。”
秦睐:“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开车也可以。”
说完,她就拿了一把黑伞走了出去。
温杳凝视着秦睐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所以然。
她总觉得秦睐是去见这一生她最在意的人。
——
秦睐在蒙蒙细雨中驱车来到墓园。
她打着一把黑伞,手里捧着两束紫蓝色的鸢尾花。
明明已经有好多年没来了,但是秦睐走得轻车熟路。
仿佛在无数个梦里,她就已经来到这里千千万万遍。
秦睐走到应临和他妻子的墓碑前,分别将两束鸢尾花放在两座墓碑前。
随后,她先是走到应挚母亲的墓碑前,细细擦抚着墓碑上的照片。
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眼睛是惹人怜爱的狗狗眼。
只能说应挚和他的母亲长得不太像,只有嘴巴像他的母亲。
“应挚我照顾得很好,他现在遇到了自己想要爱的人,往后会有比我更好的人照顾他。”
她神色平静,慢慢地诉说应挚这些年的变化。
秦睐站在她的墓碑前站了许久,过了一会儿,她才站到应临的墓碑前。
当他的照片映入眼帘的那一刻,她的肩膀猛是一颤。
纵使在来的路上安慰自己千遍万遍,可真的见到记忆里那个清晰又模糊的脸时,她还是绷不住地哭了出来。
眼泪划过她的脸颊,她只是随意地擦了几下。
“应临,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来见你了,你会不会已经把我给忘了。”
这一刻的秦睐,仿佛回到了二十几岁。
依旧是那个对应临满口说着“我要好多好多钱”
的傻姑娘。
她一个人站在雨里对着墓碑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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