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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完课,她去医药店买了点感冒灵冲了一袋。
一直到晚上回家,她实在撑不住,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之间,她感受到有人将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冷声说了一句:“怎么还没退烧?”
温杳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梦里觉得自己喉咙一阵干涩,忍不住轻喃:“水,水……”
江肆怀冷着脸,看着病床上的温杳。
她可真不让自己省心。
他原本想无视她说的话,晾着她。
可是看到她难受地皱着眉,嘴唇又那么干。
才几日不见,她脸色就白成这样。
江肆怀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将温杳抱在怀里,把水递到她的嘴边,“张嘴。”
温杳顺从地张开了嘴,乖乖地喝下了水。
看着她乖乖的样子,江肆怀又气又笑。
早这么乖一点不就好了吗?
一整晚,他都守在温杳的身边。
翌日,温杳醒来时,就看到江肆怀趴在自己的床边。
她的脑袋空空,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和自己手上打得点滴。
她这才知道自己是在医院。
温杳动了一下,江肆怀就醒了。
他眼神迷蒙,自然地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没有昨晚那么热之后,他松了一口气。
可又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昨晚回家,她是不是就要烧死在公寓了。
“温杳,你就不能让我放心点吗?”
温杳浑身没劲,她闭着眼躺在病床上,背对着他,明显就是不想和他说话。
江肆怀皱了皱眉,他还没找她算账,她还先给他摆谱了。
“温杳,说话。”
温杳不理他。
“温杳,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还是不理他。
“温杳!”
他的声音忽然拔高,吓得温杳一阵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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