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方泽凡拍了拍乔朵儿做了个哀求的动作,乔朵儿无奈让了座位。
方泽凡一屁股坐好,就开始辩解:“我昨天不是玩不起。”
司娇收着掉下来的一只耳机,毫无感情地“哦”
了一声。
方泽凡继续说:“是昨天太冷了,我被冻的。”
司娇狠狠点了下头,“我都懂”
的表情。
方泽凡按住司娇戴耳机的动作:“你是不是不信我?”
司娇敷衍:“我信。”
方泽凡看了她几秒,顺手将耳机夺了过来。
嘀咕的那句还是落在了司娇的右耳里。
“算了,我就是玩不起。”
司娇扭头看窗外雪景,嘴角挂了一丝笑容。
耳机里是清清淡淡的音乐伴奏,方泽凡听了会儿觉得躁动的心也被安抚了下来。
他摘下耳机侧身想要挂到她右耳上,便瞧见她青黛的眼角下有一根黑睫毛。
他探过去视线,将耳机塞到了司娇耳朵里,并未回身,屏住呼吸,伸手去捏那根睫毛。
触碰到司娇脸颊,下一秒她便睁开眼,惺忪的睡眼湿漉漉的,红润小巧的鼻头微皱,红唇张了张:“你在干嘛?”
方泽凡将睫毛举到她眼前,是心虚的笑:“要不要许个愿?”
方泽凡回到原来座位,看到前排司娇靠在乔朵儿肩膀上,才呼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手指蜷缩,那温热柔软的手感依旧停留在指尖。
.
累了几个月的司娇,回到家就是铺天盖地地睡,睡得天昏地暗。
吃了睡睡了吃了两天的司娇,在母亲无法忍耐的时候,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接了响了两天的电话。
是徐可然亲切的嗓音,但含着暴躁:“这个臭司娇,怎么还不接电话?”
电话接通那一瞬间,徐可然的控诉也一并落入司娇耳朵里。
徐可然才意识到没有听到提示的女声,不可思议脱口而出:“你还活着?”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几十年都是如此。”
听着司娇沉闷的鼻音,徐可然心软了几分:“感冒了?”
“没有。”
徐可然吐槽:“又是一放假就消失。”
“知道这样,还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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