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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的一草一木都没有生发真正作用。
阵、还在潜伏中。
耶律皓南不作解释,只带她进入目的地。
那是一爿看来和别处没什么区别的荒土,他凭空一取,豢刻了法咒的香木小盒破土而出,落入掌中。
这下萧绰住嘴了,看他能给出什么合理说法。
“此处是天门阵埋尸墓宫。
这个,是我的心。”
他对着她,打开。
萧绰猛地怔住了。
那里面……
她脸色一变,不待细看,香木法盒随之阖上。
“女主,微臣曾说会以自己性命和天门阵相系,凭的,就是这颗心。”
耶律皓南面无表情。
大风从荒草上呼啸吹过,带走空茫的安静。
却吹不散那些小团的迷雾。
辽地已入冬,他穿着缀了银狐毛尖的服制,几络青丝垂在额边,眉眼也含了几分萧索。
“那些童子能够为女主的霸业而牺牲,微臣自然也能祭出这颗心。”
萧绰明显失语了。
要知道杀人好办,可常人失了心,还能活?
耶律皓南怎么看不出她的疑惑。
两下交涉后。
“女主。
辽昌,吾心在。
辽亡,吾心自然会化为飞灰。
这就是心阵相连了,可还有怀疑。”
最后这句彻底震慑了萧绰。
贞顺消停了。
耶律皓南将人送出阵。
回头,正准备折返布置了法坛的密洞。
袍衫一角却轻轻的滞住了。
他停下脚步。
回首望去。
那是一株锯齿边缘的荒草,在清风中微微摇曳。
他却以为……是小姑娘拽住了他。
耶律皓南发了怔。
他想起昨日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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