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皓南拿了条热帕子,迟疑着,还是递给她。
“再说长命百岁有什么不好。”
“你这话像太君她老人家说的。”
排风脸红红的接来擦。
其实挺受用的。
排风姑娘长这么大,除了太君,并没有人这样念过她。
也不知道这人长成的岁月里,有没有人这样念过他呢。
排风想着,心一动,又朝他看去。
耶律皓南什么都没做,只是站在那看她。
正对望。
叩叩,敲门声。
耶律皓南离门近,打开,是小二进来。
那小二没设防排风起来了,端着个托盘放下,把粥、药碗收拾了。
“姑娘你醒了啊。”
“对啊!”
“呵呵,这两天你昏睡,可把你相公……”
他边干活边冲她笑。
“收拾完可以出去了。”
青年忽然截断他,声线微快。
店小二哦哦的,搔着头发走了。
相公守了娘子两天一夜这种事又没啥见不得人,干嘛不让他说?城里人真怪。
少了店小二,房间一下安静。
排风小小声的。
“我睡了两天这么久吗。”
脸皮发胀,还沉浸在店小二那句‘相公’里。
耶律皓南正将那托盘里的碗端起来,轻缓搅动。
排风看那碗黑咕隆咚的,散发古怪气味,是药没跑了。
“不会还要我喝这个吧,我都好了。”
“你底子没养好,当然要喝。”
他没回头,继续搅调羹。
排风姑娘下意识想抬杠。
是哪个衰人把她打伤的?但一想这话不能说。
这人爱瞎想,没事都脑子里一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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