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肖起身跟在走不成直线的袁凌后面小心地搀扶着,路过要站起来搭把手的程亮,凌肖对他说:“我帮她把老袁送到车上去。”
“放心,我都没喝酒,她俩我能搞定。”
岑淼朝大家淡定地摆摆手,“你们继续玩。”
四人从包厢出来,在迷宫般弯弯绕绕的KTV走廊里照着门牌号码找了很久,才推开苏一鸣和雅婷所在包厢的门,新裤子乐队的《你要跳舞吗》一下子从里面倾泻而出。
“宝贝们,我们鬼混回来啦!”
姜阔一改依偎在岑淼怀里的姿势,意识清醒、神态自若地张开双臂走进去,迎接雅婷递过来的话筒,“老苏,快把回春丹、二手玫瑰、后海大鲨鱼都给朕点上,我在那听老情歌听得快睡着了。”
袁凌跟在姜阔身后,对苏一鸣礼貌地交代了声;“草东,谢谢。”
“《无地自容》,谢谢。”
岑淼跟着走了进来。
最后,苏一鸣眨眨眼期待地看着凌肖:“你嘞?”
跳进染缸(一)
“你们来得比我们预想得要晚。”
雅婷把麦克风递给苏一鸣,走过来问岑淼他们怎么现在才过来。
“遇到了一个有点incel的男人,拖延了些时间。”
岑淼解释道。
雅婷下意识地以为她们在来的路上被陌生男人骚扰搭讪了,岑淼赶紧摇摇手指说:“不,就是辩论社一男的,他可能觉得过于聪明的女人都是长相普通且没有异性缘吧,好好地吃着饭,突然在那内涵我们女人慕强了。”
“他谁啊?”
雅婷尖着嗓子嘲讽地问。
“Nobody.”
岑淼从冰桶里夹了几块冰放进面前的两个杯子里,然后将桌上的绿豆啤酒、雪碧和威士忌按照比例熟练地倒进杯中,又将其中一杯递给凌肖,“尝尝。”
见凌肖喜欢这个配方,岑淼有些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她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吃了半条的荷氏薄荷糖,掏出一颗剥掉糖衣,塞进嘴里,然后自顾自地开始喝酒。
“这谁点的《精忠报国》?”
一首歌唱罢,姜阔对着显示器屏幕切换上来的新歌疑惑不解。
雅婷和袁凌举起手认领了这首歌,唱了半天的姜阔终于停下来休息了。
“带火机了吗?”
姜阔问岑淼。
“别在这儿抽。”
“不是,我想让你给我调那个需要烧一下的炸弹酒。”
姜阔从装shot酒的酒杯架里取出一杯放到岑淼面前,又找了个空啤酒杯,往里面倒了一半的健力士黑啤。
“你要喝深水炸弹?”
岑淼有些为难地抬手摩挲着左额,“我有点忘了怎么做了,你等我现在给你查一下。”
没等她解锁手机,凌肖就拍了拍她的手腕说:“我会,你把火机借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朝睁眼,木婉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的小农女一枚。她表示自己只想领着弟弟妹妹荣华富贵,生活无忧。咦,那个谁,你死乞白赖地凑上来做什么某人憨笑地说道呵呵,娘子,为夫来送你一副锦绣河山图。...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
有一天,陈靖忽然发现自己能猜到彩票号码可以猜到股票涨跌可以猜到漂亮小姐姐有没有男朋友...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