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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
惊堂木再次一响,打断文长开之言,曾柏双目一扫,便有两个衙役将他架住,压倒在地:“县令不让你开口,你就闭嘴。”
说完,按照惯例,蔑视公堂者杖责十下,那杀威棒打在文长开身上,吓得所有人脸色发白,低头伏跪,不敢看高堂之人,更别说求饶。
柳幸幸抓紧衣裙,一声又一声,她脑子里尖酸刻薄的谩骂、冰冷无情的眼神,还有铺天盖地的石头烂菜叶,仿佛都在这杀威棒底下,被打得粉碎,打得痛快。
杀威棒结束,曾柏继续道:“经衙门到地勘验,及验明苦主伤痕,与状书吻合,嫌犯文长开、葛三余可有辩词?细细说来。”
公堂肃穆,人人垂眉冷眼,方才一顿杀威棒,灭了公堂内外之人的嚣张气焰,人人怯怕不已。
“草民文长开。”
文长开从山上滚下来本就有伤,被打了一顿更是脸色发白,伏跪在地道,“当、当日草民兄弟二人去看陷阱有无猎物,碰上此女落入网中,下方有野猪追赶,兄弟二人也算救她性命,之后听到其他动静,就赶紧下了山……”
他这话的确是事实,说起来顺畅流利,曾柏观其色其声,并无心虚之相,再问:“之后如何?”
“之后……之后草民将她放出,”
文长开落下一滴冷汗,看向柳幸幸,“这个妖女便、说自己是山中精怪,放了她便给我们指路何处藏有钱财,她自己承认是妖怪的!”
堂外的人冷笑不已、愤恨不已,暗骂忘恩负义的妖怪。
柳幸幸一颤,紧紧闭嘴不敢出声,直到曾柏问她:“柳幸幸,你可认?”
柳幸幸忍着没哭出来,声若细蚊:“回、回县令,是他们惧怕民女在先,他说要打晕民女,才能放出来,民女一怕,便、便说自己是精怪,骗他们山中有一处藏有钱财之地,这才让他们放出民女……”
曾柏问:“谁说要打晕你?”
柳幸幸弱弱一指,指向葛三余,葛三余一阵惊慌,立马解释道:“是她的样貌实在令草民惧怕,这才出此主意。”
柳幸幸声音大了一点点:“将民女放出后,他又拿起棍子,民女便逃跑,被捉回来,他们……他们就……”
说到这,她难以启齿,大颗眼泪掉下来,还是强撑着说完:“他们捉住民女手脚,民女为了自保,这才失手……”
曾柏问:“葛三余,你还有其他要说的?”
葛三余确实心虚,言语支吾:“说……说谎、草民将她放出来后,她、她便推、推开文哥,跑了……”
曾柏判了多少人,这语气神色,显然理亏,逃不过他的眼睛,不由得抬高声音再问:“当真如此?”
吓得葛三余腿软,额头贴地:“当……当真……”
他这两天都被关在牢里,压根无法和文长开对口供,思前想后才想出这么个撇清自己的法子,文长开一向比他聪明大胆,就可以顺着一口否认了,谁知曾柏转看文长开:“你手上的咬痕因何所致?”
葛三余衣裳瞬间被汗水打湿。
文长开的脑子飞快地转:“她……她、是她咬伤……不然她这个身板如何推得动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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