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幸幸想把饭吐出来。
见状,陆迢才得意:“你若出现在那些权贵面前,他们谁也不怕你,但你一定是个玩物。
比起外头的要烧杀你的人,你觉得谁更可恶?”
一个要除之后快,一个要以权驾驭,一个不容异类,一个戏玩异类,安身之所,何来安身之所?
柳幸幸想要的安稳一觉,今夜已不能安稳了,她意识到只是好运地碰到晏清光和陆迢。
次日天未亮,柳幸幸就听到动静声,这是陆迢要去衙门了,昨日他再三叮嘱白日他不在家,谁敲门都不许开。
她又不是笨的,那些人,躲还来不及。
不禁想到要是去了晏清光安排的住所,没有陆迢的压制,一定会很危险,晏清光又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她,她真是做了个最明智的决定。
柳幸幸每日在家中,尽管会有人来敲门,聚集在外头谩骂,她都充耳不闻,起先洗洗晒晒,所有角落都没放过,整理翻新一般,日常喂鸡喂鸭,做好晚饭等陆迢放衙回来,然后顺便给他的小毛驴喂上干草。
看似安定下来,实际上每天都挨陆迢的骂,不是说东西摆不整齐,就是动作太磨蹭,说好的口味不挑,谁曾想今天说淡了明天说咸了,烧的洗澡水一会儿说烫一会儿说冷。
柳幸幸自小跟着柳婆婆,家中里里外外、日常生活,她可是顺手得不能再顺手了,这大男人挑刺跟个小姑娘似的,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此过去六七日,天渐渐热了,清早也亮得快,有时陆迢出门,山那头就已经染上一层金。
柳幸幸基本收拾好家中,闲着无聊,又去把陆迢的衣裳翻出来缝补,她洗的时候都看到脱线了。
她翻开跟随自己最后的小包裹,家当二十三个铜板还在,另外就是针线和几块布了。
柳婆婆除了接生,还是个很厉害的绣娘,这门手艺也全都交给了柳幸幸。
柳幸幸被赶出桂花镇后,以绣手帕为生计,十天半个月下山一次,把手帕卖给店家,换来米粮度日。
可如今门出不去,扶花镇的人也都认得她,她该怎么跟陆迢开口,呃……说,替她买点针线和布回来?
一开口一定会被劈头盖脸骂,她还要顶着骂找他先借点银钱来买,光是想想,她就怕得要命,更别说要其他的大件工具了。
可不这样,怎么攒盘缠?又怎么心安理得在这里过日子?她和陆迢非亲非故的,尽管陆迢说更广阔的地方有多危险,她还是想出去,找一个好地方生活。
柳幸幸苦想一整日都没有头绪,就到了陆迢放衙回来的时辰。
今日他开门后不是牵着小毛驴进来,而是先把一条小黄狗赶进门,手里一根栓狗绳。
那狗看起来有些狼相,或许是还没长大的原因,双目清澈得有些愚蠢,额头一撮白毛像极了开天眼,翘着蓬松的尾巴,进到陌生的地方,叫了几声,声音洪亮,还颇有气势。
“明日我当值,不回来,这狗养着看门。”
柳幸幸不知道答什么,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哦”
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牵驴绳,拉进畜棚里。
她打了退堂鼓,心想要不等他明早出门再说,到时候他赶着出门,就没空发脾气了,即便拒绝,那去衙门缓了一日,有了准备,回来大概能好好说话。
柳幸幸打定主意,把干草放进槽里的动作更麻溜了。
跌宕无常又逃亡
柳幸幸的心事想了一整晚,似睡非睡,等同失眠,再清醒时,只见月光映照镂空窗子,影子东斜,大概快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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