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刚推开房门不远处就见到急匆匆赶来的董三庚。
“仙尊。”
董三庚神色匆忙并向屋子里探头探脑,“我听闻...你爽约了九天药浴的事情,难不成是枫纳的魂魄已经唤回来了。”
“没有。”
白囚衣淡定应对撒谎,“我没有向你解释的必要。”
目光转向跟随其后步伐从容、神态冷静如常的君临渊,对方朝白囚衣笑了笑,桃花眼微眯看着跟只老谋深算的老狐貍般,白囚衣掠过君临渊身边,轻声道:“多谢。”
不然应付董三庚也是件麻烦事。
在董三庚报枫纳暗算事情之前,董三庚估计都不会找白囚衣比武,这也是君临渊想看到的。
君临渊的眷侣天天去缠着别人算怎么回事?
大结局了
爱是其他人都不可以,爱是非你不可,是枫纳失忆后依然会对白囚衣的怦然心动。
“师尊,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枫纳舒适地闭起眼睛,躺在像是个柔软的摇篮的袖子里不经意地说道。
像一个人?
“可能是萧遂年吧,你昨天看到过的,从小和你一起长大难免关系亲密,记得样子觉得熟悉也正常。”
白囚衣脚步不停察觉不出什么异样,话也是说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且在人之常情里面,然后枫纳抓着衣袖伸出一颗小脑袋,芝麻大的眼睛向上看也只能看到白囚衣的下颚线,他觉得白囚衣可能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不高兴。
于是枫纳觉也不睡了,探出头道:“不是,其实师尊和小道士不像,你们两个人一点也不像,我更喜欢师尊一点,我说的像极了一个人,是像极了我的道侣。”
说完,枫纳就一直看着白囚衣,期待白囚衣的反应,然而只听到一句“小心着凉。”
袖子被一只手拉上去,枫纳猝不及防地在袖子里滚了几圈滚到深处才堪堪剎住车停下来,枫纳站起身子又一个没站稳在袖子里四面朝天地平躺着,因此也就没看见白囚衣差点失态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白囚衣才听见袖子里传来气鼓鼓的声音。
“师尊,我晕马车你把我拿出来放在肩膀上好不好?”
声音简直又生气又委屈。
这也的确是白囚衣的问题便也依枫纳的意愿把人拿出来轻轻地放在肩上,白囚衣贴心地叫枫纳小心,别掉下去了,可出了衣袖的枫纳就宛如脱缰的野马被花红柳绿的药王谷迷去了双眼,高兴地趴在白囚衣的肩头东张西望。
枫纳兴高采烈道:“师尊,这世界很美好,我不想死了,所以你也不要离开我好吗?”
这个世界因为有白囚衣的存在才美好才值得枫纳活下去,他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因为一些人的离去而自寻短见,消极度日,轻视生命。
枫纳觉得这些人蠢。
明明没了这些人太阳照常升起,花照样盛开衰败,流水依旧潺潺不息,某些人的离开不会给世界造成任何影响,可现在他明白了,那些人的离开会在活着的人心里留下不可抹去的创伤,让一颗心不再悸动而变得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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