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暗自咬牙,难怪不让翻,真是人不可貌相
“平月,”
他并不在意,微笑地俯到耳边,“很好。”
他忽然把你翻了个面,摁住白臀,灼热巨龙强硬插入抽打花心,后入的姿势看不到道士表情,花穴便更加敏感可口,激得蹭着肉壁的青筋盘踞暴起
“啊啊…好硬…要疯了…”
子孙袋拍打花唇,粗长肉茎来回顶撞脆弱的宫门,似乎想探进子宫,叁颗珍珠在宫腔内飞撞,蜜液喷湿竹塌,疯狂的快感让你湿成一滩沼泽,撅着臀渴望攀入更高、更远的云端
通红的穴肉被肏得溢出白沫,水笙握住胯下人乱晃的雪乳,轻轻说:“来一点感觉了,平月,继续。”
你咬着唇,努力地撅高屁股,供又烫又硬的阴茎肆意搜刮。
身后人揉着娇嫩的乳珠,插得花穴一阵颤抖,“对,就是这样。”
他平稳的声音带了一点叹息
乳珠被揉得凸起,瘙痒从他指尖传来,你嗯嗯叫出来。
花庭贴着肉棒收缩,连阴茎头上诱人的小肉沟都勾勒得一清二楚,“嗯嗯…好硬,夹得好爽…”
失神地揪住枕头,阴道缩到极致,花心一热,勒着大鸡巴潮吹淫水。
可惜并没有白浊适时地浇上来
“嗯…”
脖颈湿透了,高潮妙不可言,可最深之处的空虚又提醒着这一切的美中不足
“累了吗,平月?”
水笙撩起你的长发,擦拭脖间香汗
你睫上挂着汗珠,倔强地摇头。
他为你擦好汗,再度缓缓律胯,连沉香的味道似乎都变得甜腻
高潮后的花穴敏感不已,每一下都打得你想浪叫。
你咬住枕头忍耐,任男人啪啪击打花庭。
他的指尖点在背上,沿着蝴蝶骨描摹,忽然叹了一口气
“平月,你像条小狗一样咬着我,我……”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了点怜惜,“真是特别有感觉。”
水笙从未做爱过,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体验,但今天他知道了,原来见到女人哭,自己会想让她哭得更厉害,见到女人叫,会想把她肏得叫不出声
不过现在,心房里的爱怜胜过了把女人肏坏的暴虐,连水笙自己都有点惊讶,龟头刮着红肿的肉壁连连击打宫口,他略一沉吟,抬手化成笔墨
微凉柔软的毫尖触上蝴蝶骨,轻轻的痒。
你颊上潮红,枕头被口涎濡湿,这场如暴雨的性爱才刚刚拉开帷幕,身体越来越敏感,理智的弦摇摇欲坠,子宫发了疯地想要滚热精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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