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广津先生,而是跟着自己下楼的脚步,仔细回想着我和广津先生说的每一句话,琢磨着里面是否出现了什么纰漏处。
按照我的预想,我短期内应该不会得到广津先生的联系了。
中岛敦跟我说,他已经离开港口区的购物中心,为了避免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也跟着被牵连,他暂时不会和我见面。
如果没有甩开港黑的人的话,可能之后就在我公寓前面碰面。
我便回信说道,“注意安全,小心一点”
。
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见面,但是我也并不急着回去,坐在购物广场旁边的长椅上,边听别人在公共区域用大提琴进行表演,边回佐佐城信子的短信。
她问我,我在哪里。
我把地址告诉了她。
过了半曲子的时间,我背后传来佐佐城信子的声音。
“绫小路君,没有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不是师生关系,而是立场敌对的关系。”
她就坐在我背后的长椅上。
我们两人此刻像国际象棋棋盘上那相互交错着的黑色棋格一般,对坐着,余光处只能看到彼此的肩膀。
“嗯。”
我没有想过我们会怎么见面。
所以,我和她不一样,并不惊讶。
佐佐城信子轻柔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还记得,那个人的理想是什么吗?”
那个人是佐佐城信子的恋人。
我们就像是一对许久没有见面的朋友,互相追忆起过去的事情。
我记得。
“建立没有犯罪的世界。”
我现,我总是能遇到一些会说出极端梦想的人,像是想建立“没有异能者的世界”
,像是想建立“没有魔术的世界”
,还有“没有犯罪的世界”
。
佐佐城信子声音起了淡淡的笑意,不用回头也知道她的微笑极尽满园雪梅的泰然与优雅。
“没有想到,你还记得。”
佐佐城开始进入正题,说道,”
你应该知道,侦探社给我了一份邮件,对吧?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一定会输。”
“我知道。”
在这件事上,为什么要与佐佐城信子对峙,而不直接要挟她去自?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件事上比的还是谁比谁更“有恃无恐”
。
正如武侦社赌的是“佐佐城信子一定会关心苍王的亲朋家属,不想他们会被社会干扰”
,而佐佐城信子则赌的是“拥有自身信念和正义原则的武侦社并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
只要她明天坚定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做,她不一定会输。
“苍之使者”
的身份终究只是个推测,而非有证据性的指向。
而且,最重要的是——在今天离开武侦社的时候,太宰治和国木田独步谈起了佐佐城信子所犯下的事件,他的想法跟我之前的想法差距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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