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瑶感同身受。
吃力点起脚尖,安抚的手搁在药相师肩头轻拍,安慰的话刚冲到喉头就被药相师后一句给吓回去。
头摇成拨浪鼓,“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快停下再有下次,哪里去找完好的脑子和一副心肺换给人家。
万一碰到个硬茬的,剁了我头都赔不起啊。”
药相师疑惑她为何反应这么大,稍微思索一翻,恍然大悟。
然后拍着胸脯保证,“我有自信对阵不输,更不会让麻烦惹上你身,主人安心。”
“你的主人并不安心,还变本加厉操碎了心。
药相师,在我眼前,不准再使用蝶作秀。
这是主人的命令。”
从不对他提要求的主人突然严声厉色,药相师一愣,心头委屈,“为什么没有蝶作秀,我会不太平。
我不太平,黑沼不度就要大乱。”
“你叫我主人一日,就没人能越过我动你。
你要相信我。
自己养的弟子,少宗主当然要负起责任。”
药相师在某些方面不乏孩子心性,金元瑶顺毛捋,“蝶作秀哪儿有活人好玩,能一起嘴碎嚼舌根、一起玩儿,还能陪你一起离开黑沼不度去外面。”
“那,就这么说定了。”
金元瑶心中一喜,但是,“你还没有跟我讲这三张图的事儿。
尤其是第一张,葵藿倾阳、日升月恒是流金剑宗宗徽,怎么会在这儿。
绢上有跟你讲过他是怎么得到的吗”
“早在我来黑沼不度之前,这个图案就已经在绢上一族传承了千年。”
药相师回忆道,“我也是因为它才注意到当时乞丐一样的绢上。”
药相师印象深刻。
临川遥星一战成名,追在她身后的修士一抓一大把。
但她对众人不苟言笑,眼里只有一个住在开阳道尽头的温润公子。
求不成怀恨在心的十几人决定对开阳道来一场肃清。
这对恰巧路过开阳道的绢上来说简直是飞来横祸,他顺便被肃清了。
半身骨头折断。
临川遥星非常愧疚,与药相师一起治好他,并且将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那群人却因到处流窜、不断吸收扩大队伍而难以处理,频频骚扰临川殿。
绢上沉默一个月,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感到为难吗。
我用他们,换阁楼使用权利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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