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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影,一高一矮,倒映在纱帘上。
一人趴着,一人站在身后,弯腰扶着对方的胯。
暧昧的姿势看得童真脸发烫。
听见程秘书暴躁的声音:“能不能快一点?我明早还要开会!”
宋丹青倒是不急不缓:“太快就不舒服了,你又不是不明白。”
布料摩擦窸窣的声音。
两人都站起来。
程秘书:“咦,这里怎么会有个钱包?”
又说,“应该是小童先生的。
里头还有幅素描哎,看样子有些年头了哦。
没想到看起来憨憨呆呆的小童先生,还挺有情趣的。
你要不要看看?”
宋丹青:“不感兴趣!”
程秘书:“看看嘛!
这幅画画得不错哎。”
宋丹青劈手拿过钱包,一眼也没看,甩出窗外。
童真捡起钱包,靠墙坐下。
他拿出那幅素描,小心翼翼地在大腿上展开,借着微弱的灯光和星光,出神地看着。
纸张的折痕早就深可见骨。
童真捏着一角,轻轻一抖,它碎成均匀的四片。
除了一片留在他的手上,其余三片飘然而落。
他对这幅画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将四块纸迭在一起,塞回钱包,然后失魂落魄地走了。
宋丹青长得和韩东临没有一处相似,他怎么会以为他是他呢?
屋里。
宋丹青摸了摸后腰,扭头对想要偷偷溜走的程秘书说:“你贴的膏药位置不对,撕了重贴。”
“怎会不对?我严格按医嘱贴的肾俞穴。”
“我感觉不对,那就是不对。”
程秘书抓狂:“大老板,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就算是地主家的牛马,也得放它回棚里睡觉对不对?”
又说:“你要是听医生的话,每隔半个小时起来活动活动,至于得腰肌劳损嘛?”
宋丹青威胁:“这个月的绩效,你还想不想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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