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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日利率,一个月的利息就超过了本金。
无知无觉地掉进大坑里,童真愤怒得想吼,着急得想飞,难过得想哭。
催账男人恶狠狠地说:“白纸黑字,甭想抵赖。
不还钱,就拿车抵。”
童真把车钥匙扔到桌上,说:“你开走吧!”
催账男人:“先说清楚,车抵的只是这一个月的利息,本金和下个月的利息可还得另算。”
童真惊愕到说不出话来。
催账男人拿起车钥匙,趾高气扬地要走。
韩东临拎起墙角的空酒瓶,挡在他的面前:“不准走!”
催账男人轻蔑一笑:“小白脸,跟老子耍狠喃?你有本事往我头上砸啊。”
他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光溜溜的大脑门。
还没等话音落地,韩东临抬手。
啤酒瓶应声而碎。
一线鲜血缓缓从韩东临的额头流下。
他的脸很白,嘴唇红艳艳的,眼神却比毒蛇还要阴冷。
他死死地盯着男人,嘴唇上勾,绽放了一个异常诡异的微笑。
催账男人半张着嘴,后退了一步,把车钥匙放回桌上,嘴里嘀咕一句:“算你有种。
老子再给你三天宽限期。”
说完,像被鬼追似的,催账男人一溜烟跑了。
韩东临笑眯眯地看向童真,说:“我一直保持微笑,也没有很凶哦。”
说完,他的眼白一翻,倒在童真的怀里。
血流得满脸都是。
血腥气盖住了他身上好闻的干草气息。
童真翻出家庭医药箱,手忙脚乱地给他包扎。
“这么包,止不了血噻。”
老伍接过药箱,指挥童真把韩东临平放在地上,利利索索地包好伤口,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他捧着韩东临的脑袋,左看右看,像艺术家欣赏自己的作品般满意:“想当年在部队,老子可是急救课的第一名。”
“他伤得重吗?要不要送他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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