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经理眼睛里精光一闪,想出个办法:“从此以后,你就是丹青手。
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
“哪个敢卖老子的画,老子揍得他找不着家门。”
韩东临恶狠狠地说。
马经理缩了缩脖子,心里疑惑:这人咋变脸比翻书还快。
刚刚比绅士还贵气,现在比地痞还流氓。
转而一想,艺术家不都得有点精神病?
“既然如此,那我们算一下账。
你毁了我的画,得赔钱!”
童真连忙说:“这画是他画的。”
“你是不是送给郑艺了?”
韩东临点头。
“郑艺把它卖给我了,我拿跑车和他换的。
这画是我的,你撕了我的画,得赔!”
这话没毛病。
童真虚弱地问:“多少钱?”
“一百万!”
马经理语气比宝葫芦里放出的妖怪还要大。
不过,他的语气一转,又说,“如果你答应和我签独家,这一百万我就当诚意金,送给你。”
没想到,唯一一次带出来,韩东临就闯了一这么大的祸。
童真的心里打着算盘,计算自己得炒几年辣子鸡,才能堵上这个窟窿。
他没好气地瞪了韩东临一眼。
韩东临眼一翻,晕了过去。
体检
就像走错场的演员,韩东临一阵风地来,一阵风地走了。
童真把人抱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下。
守着他。
太阳逐渐西垂,窗台上一棵吊兰的影子被拉得越来越长。
马经理一会儿过来探探他的鼻息,一会儿过来戳戳他的脸颊。
“大师不会死在我这里吧?”
童真安慰他:“不会。
过一会儿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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