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珊绕到韩东临的身后,奇怪道:“这是我吗?”
画里的女人是她,又不完全是她,轮廓模糊,好像是两张脸的迭影。
韩东临的视线失了焦,嘴里喃喃自语。
忽然他扔掉笔,抱着头在地上打滚,不停喊着疼。
林珊手足无措地站了片刻,咬了咬唇,蹲下搂住他。
她将他的头靠上自己的肩膀,一边轻轻晃着,一边哼着一首小孩子常听的摇篮曲。
韩东临慢慢平息情绪,像个孩子窝在她的怀里啜泣。
大白停在门口。
童真冲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有点崩溃——他不晓得该吃哪个的醋!
林珊一把推开韩东临,尴尬地说:“你别误会。”
韩东临擦擦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挨着童真哼哼唧唧:“我的脑壳好痛哦……我是你唯一的兄弟伙……你的老婆也是我的老婆,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也要给他们画画,对他们好……”
林珊抚额,心想你个胎神,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童真把韩东临扶到一旁坐下,跑上阁楼,东翻西找,却找不到药,回来又问:“药呢?”
韩东临半张着嘴,孩子一样幼稚:“啥药?”
“治头疼的药。
白色的瓶子,这么大。”
童真朝他比划。
韩东临摇摇头,说:“我没吃过,不晓得嘛。”
他像喝醉了一样摇头晃脑,片刻之后,头一歪,晕了过去。
将韩东临扶到床上躺下,童真下楼,见林珊对着画了一半的画发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异口同声:
“我先送你回家。”
“我们聊聊。”
协议
林珊指路,童真把车开往市中心,停在一家位置偏僻装修文艺的咖啡厅对面。
她下车,风把她的长发吹得乱舞。
她扭头对童真说:“童真,从结婚到现在,我们还没有一起喝过咖啡,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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