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stduwasneues”
薛澜目光移开。
“成年人的事情,小孩少管”
方幸柳不服气。
“我还差几个月就成年了”
薛澜讲目光移回方幸柳。
“那也是小孩”
都是晚餐,但是感觉完全不一样。
把爱丽丝和方幸柳放在一起比较,我到底在干什么?这分明是不对的,阿柳还只是个孩子,我到底在干什么。
薛澜烦躁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抽烟。
方幸柳也跟了出来,薛澜忙把烟灭掉。
“怎么不睡觉”
方幸柳抓住栏杆,往后倒看向星空。
“因为你不睡觉”
“说吧,你是不是还为她的事情烦心”
薛澜沉默。
方幸柳从薛澜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送到薛澜嘴边,点燃。
“吸你的二手烟没关系”
“现在可以说了吧?”
薛澜重重的吸了一口,偏头吐出了浓浓的烟雾。
“有,但不全是”
“我的问题并不比你好多少”
“甚至,我的处理方式比你糟糕多了”
“我是个烂人”
方幸柳摇头。
“澜不是烂人”
“是好女人”
薛澜哑然。
方幸柳继续补充。
“你很有勇气”
“死亡带来天然的恐惧,但是你不怕死。
人们常说死亡是逃避,逃避很可耻”
“可是这样的观点,忽视了最重要的问题,不是所有事情都有完美的解决方法”
“常有的反而是,生命不可承受之轻,压垮了痛苦的人”
薛澜重新将方幸柳从头看了个尾。
方幸柳穿着一条纯白色的睡裙,将她的身形勾勒得很好,没有标签,想必是自己制作的。
那头及腰的顺直黑发在月光下换发出光泽,白净细嫩的皮肤与这黑形成强烈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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