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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最近感情不错?”
夏译点头:“来的时候,飞澜让我给他报平安。”
“哈哈哈哈……”
席嵘笑他,觉得夏译太容易满足。
但也能理解,爱一个人太久就容易走火入魔,一点点回应就能让人心神大震。
夏译知道这样很傻,任由师兄笑话,又想起什么烦心事来,皱着眉头:“这两年我总是后悔,当初如果不逼着飞澜和我结婚就好了。”
用了不入流的手段,这两年才让人这么不开心。
“但就算重来一次,你还是会这么做。”
席嵘摇摇头。
不管是做生意还是追人,他这个师弟就像是伺机而动的鳄鱼,出手迅速果决。
夏译无法反驳,苦笑着说:“没办法,我自制力很差的。”
“许飞澜愿意更进一步的话,你要带他回家吗?”
席嵘问。
同性婚姻法刚通过没几年,还有很大一部分人不能接受同性结婚,夏译的父母就属于其中。
“应该先不回去吧。”
夏译摇头。
这两年每次回家,都没得到过什么好脸色,谈及与许飞澜结婚的事,他爸对他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他不想让许飞澜为此烦心。
“慢慢磨吧。”
他不喜欢女性,就算没有许飞澜,也不会按照他爸的想法结婚生子。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由他们来妥协。
“算了,不说这个。”
他又随意找了个话题,不再谈这些让人苦恼的问题。
久别重逢,夏译与席嵘坐谈至深夜,第二天又早早起床赶飞机,回到a市时恰好是下午。
夏译让同行的人各自回家修整,明天再回公司上班,自己坐上司机开来的车,去了许飞澜的工作室。
于是许飞澜下班时,还未走出大门就看到了熟悉的车牌。
“许老师,那辆车是来接你的吧?”
正在收拾桌面准备走人的前台探身看一眼外头,又跟许飞澜说:“它停哪里两三个小时了,人好像一直在车上等着。”
她记得许飞澜来上班时经常乘坐的就是这辆车。
“是接我的,我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下班吧。”
许飞澜笑着点头。
走到车身旁,许飞澜没听见里头有半点动静,疑惑地从降下一条缝的后车窗往里头看去。
夏译坐在后座,头微侧着靠在头枕上,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看起来很疲倦。
驾驶位没有人,大概被他叫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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