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裴显不是什么好人,却在心底信了这个人。
所以她现在才会难受,像是被好友背叛了一样。
可他从来不是自己的好友。
徐娇娇越想越恼火自己,干脆爬了起来,在床底下掏啊掏,掏出一坛子酒来。
揭开红封,酒香四溢,徐娇娇深吸一口,胸腔内充盈了酒香,将方才那种酸胀全都挤了出去。
想了想,她把自己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放到床底下。
银子换酒,这下她放心大胆地喝了起来。
翌日,春禾推门进来,就被满屋子的酒臭味熏得又跑了出去。
“天呐,谁给徐娘子拿的酒!
屋子的味道跟捂了两天的馊饭似的!”
再进去,徐娇娇醉得不省人事,怀里还抱着个空酒坛。
“我的天呐,她都臭了!”
酒味夹杂着屋内的熏香味,又被炭盆烘了一晚上,味道说不出的诡异。
春生只得先让婆子将徐娇娇抬到她们屋里去睡,然后开窗通风,将床褥都换了一遍。
又叫人去未眠居给徐娇娇告假。
未眠居内,裴显正陪着裴锦棠用早饭,今日他休沐,答应了裴锦棠要陪她堆雪人。
“喝醉了?”
裴显听到这个消息,眉头轻蹙,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徐娘子哪来的酒,喝得不省人事,怎么都叫不醒。”
裴显:“”
“那我们要去看看二婶婶呀!”
裴锦棠适时道。
“阿爹,我们吃完去看看二婶婶吧,可不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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